之后那男人轻轻的将妈妈放倒在爸爸的尸体上,他们就跌落在一起,一动不动。
那个男人在他们尸体前站着看了大概五秒钟左右,之后他弯下身子伸出右手,他的右手分别在爸爸和妈妈的颈动脉处停留了一会,便又直起了身子。
直起身子后,他还只是站在原地,没有挪动半步,他向屋内张望了一下,之后伸手拿过妈妈刚刚丢在旁边桌上的那条毛巾,将毛巾摊在自己手中,隔着毛巾抓住门锁,扭动开门。
他打开门后,没有转身,而是面朝屋里倒退到门外的。到了门外,他迅速地蹲下身,用那条毛巾在他刚刚站着的地上来回擦了两下,之后又隔着毛巾拉住房门关好。
说到最后,李正的声音突然不再颤抖,而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出来的:“在他将房门关好后,我就再没见过他。”这句话中带着李正多少的痛苦与无奈、心酸与不甘,诺瓦似乎看到这句话中的每一个字都浸满了李正鲜红的血,如今说出来,这每一个字都在滴血一般。
看着李正双眼紧闭,痛苦的样子,诺瓦有些不忍心继续追问下去,但事已至此她又不得不继续问下去。于是诺瓦低声继续道:“你刚才说,那个男人的衣服上有污渍,是什么样的污渍?那个男人的那张照片我详细看了,但没有看到你说的污渍。也许是照片角度的问题,你能回忆一下那个男人的右侧半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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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山有话说:“呐,这个就叫专业。还得是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儿,诺瓦看照片的情形就更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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