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的不是你,你凭什么替我原谅?”沈湘欢问。
“这是你为妇该做的,应有的宽宏本分。”江御林道。
沈湘欢看着他冷漠自私,自以为是的嘴脸,“什么狗屁本分,那些都是什么东西。”
江家的人都这样对待她了,她才不要接着给江家当牛做马,处处忍让,当个软柿子由着人拿捏。
“我刚嫁进来的时候,守着本分规矩,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他的薄凉,江家人的隐瞒。
“湘欢!”江御林径直打断她,鄙夷道,“少说些不相干的,咄咄逼人算来算去,我真不知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很想将沈湘欢给驯服,把她身上的反骨全都给剔除,让她温顺些,可爱些,柔情一些,如同周婉儿那样。
而不是,总十分骄纵,总叫他无底线惯着,捧着。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江御林,我从来没有变。”她也直呼他的名讳,眼里依稀有泪光闪过。
触及她包扎起来的手,另外一直也被他捏得有些青紫了。
他手上的力气的确是大了一些,寻常也弄不出来这样的伤痕,着实是她一身雪肤娇嫩过头了。
沈湘欢自幼受宠,脂粉用的十分好。不但是为了上好脸蛋颜色,更有养肤之效,堪比皇宫贵妃皇后公主用的脂粉,去时家中的小妹长辈也十分的喜欢,纷纷朝她讨要。
沈湘欢大方,只管是跟要的,即便她不喜欢那些妯娌小辈,看在他的份上,为了他的面子,也都一应给了。
她在娇养之下,雪软身躯,莹润发亮,刚成亲的那段时日,抛开一切利益屈辱不谈,他很喜爱沈湘欢,便是因为她来了葵水,不能与之亲近,只看着她都觉得胸膛舒坦。
在边关中药之时,他没沾过房事,原本是可以抵抗过去的,周婉儿扑了上来为他解毒,他看着周婉儿几次回想到沈湘欢,她漂亮精致的娇面总在眼前闪过,恍惚之间而后一发不可收拾。
思及此,江御林又道,“你闹了这些日子,也应该够了,往日种种,我都可以不计较。”
他伸出手,试图抚过她的侧脸畔,盯着她的脸,眼神有些痴迷,语气轻柔。
“湘欢,只要你乖觉些,往后我会好好待你,我们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