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枣用指尖按了按硬硬的肚皮,有点心不在焉:“我知道,我是想孩子生了再离。”
“离了婚,孩子归谁。”陆宴寻问。
听到陆宴寻平静的语气,姜枣的呼吸也慢了下来:
“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孩子归你,但我随时可以看。”
“我忘了。”陆宴寻语气淡淡的,“你再说一遍吧,还有,孩子想妈了怎么办。”
姜枣心脏缩了一下,鼻子开始发酸。
她又忍不住按了按肚皮。
宝宝今天特别乖,她又作又闹哭了半天,把自己脑仁都哭疼了,宝宝却始终很乖很安静。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神经质的样子吓到了。
想到宝宝,姜枣的理智也仿佛归顺了大脑,自责和亏欠的情绪汹涌而来。
她开始后悔提离婚了。
心里的那个没多久前还在跳舞欢呼的小人一蹦三尺高地痛骂她:
姜枣你就作吧,闹吧,不止陆宴寻讨厌你,连宝宝也讨厌你,懒得理你了。
“陆宴寻。”姜枣突然喊。
陆宴寻低头:“嗯,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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