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王技术员打个招呼。”于莉道。
“还成吧!”王重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秦淮茹和贾张氏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向对方。
“成啊!”
“王技术员,乘凉呢!”一道不怎么熟悉的女声将王重从出神中唤醒。
“秦姐办事儿,我肯定放心。”王重笑着说道。
傻柱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道:“这回来的还不是大领导,是给大领导打前站的,等过几天,咱们轧钢厂的直属领导们就要过来了,那可是跺一跺脚,别说咱们轧钢厂了,就是整个北平城,估计都得震一震的大人物。”
“王叔,我很能干的。”棒梗却不想放弃:“小当也能帮忙。”
棒梗高高兴兴的带着两妹妹回家了,刚进家门,就迫不及待的把这事儿告诉了正坐在缝纫机前的妈妈秦淮茹,和旁边正在纳鞋底的奶奶贾张氏。
王重笑着道:“也就将就对付对付,跟柱哥没法比。”
中午吃饭的时候,何雨水跟于海棠也一直凑在王重身边,根本没给秦淮茹接近的机会。
“就浇浇水而已,能费什么事儿。”秦淮茹:“姐知道,你是看我们日子过得艰难,才拉我们一把,你的人情,姐心里都记着呢。”
槐花才三岁,话还说的不是很利索,不添乱就不错了,倒是小当,也有六岁了,差不多快到上学的年纪了。
翌日,王重骑着自行车载着雨水刚刚出了四合院所在的巷子,在巷口等候多时的秦淮茹正要叫住王重,却看见了坐在王重车后的何雨水,到了嘴边的话却又说不出口了。
“改明儿等结了果,给哥哥弄一顿试试?”傻柱也开着玩笑道。
棒梗也没藏着掖着,径直说道:“王叔,要不你雇我帮你收拾屋子吧!”
“不许去!”还没等秦淮茹说什么,贾张氏就斩钉截铁的道。
寒暄几句,雨水就走了,院里的人也陆陆续续都回来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天色都已经变暗了,傻柱才背着手,哼着小曲,慢慢悠悠的从外头回来,手里头倒是没提着网兜饭盒。
“我愿意!”没等王重说完,秦淮茹就迫不及待的道。
于莉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眼瞅着天色越来越暗,王重把刚做好的那把躺椅从屋里搬了出来了,旁边摆了个高几,捧着一只深色的紫砂茶壶,靠在躺椅上,闭着眼睛,享受着初夏夜晚的微微凉风。
“秦姐,有什么事儿你直说就是了,跟我还藏着掖着的干嘛呢。”王重一脸埋怨的道。
秦淮茹把心一横,径直道:“就是你跟棒梗说,让我替你收拾屋子的事儿!”
秦淮茹生怕自己听错了,拉着儿子再度确认:“棒梗,你说的是真的?”
王重道:“你小子打什么鬼主意呢?”
王重笑着道:“秦姐别客气,我也是自己懒得弄,再说了,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总不好让棒梗白给我帮忙吧!”
“闲来无事瞎弄的。”王重笑着回道。
王重道:“秦姐,真的没什么,你不用这么客气,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就帮着棒梗替我照顾好那些菜就行。”
“你别和我说这些,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贾张氏却半点都没有动摇。
“施肥怎么施?”棒梗问道。
“妈!”秦淮茹急的喊了一声。
一直到晚上下班,秦淮茹才在半道上堵住王重。
“你放心,姐收拾屋子可是一把好手,还有洗衣服······”
“没错!”王重道:“要是最后这菜长得好,我奖励你们三个一人一片酱牛肉。”
“明儿你过来我再教你。”
傻柱也学精了,最近保卫科不是抓的严吗,那自己不带回家,就在食堂吃了,吃饱了再回来,至于底下那些人呢,平时打饭打菜的时候多打点,自己少吃点,晚上用饭盒装回家的比比皆是,人家自己用票买回来的,怎么处理保卫科也没有权利管。
贾张氏看了一眼孙子棒梗,眼神愈发坚定:“没有为什么,我说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叫妈也没用,我说了不许去!”贾张氏却格外强硬。
说是花盆,其实不过是用藤编的大框,里头装满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