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错的是你婆婆,那为什么苦闷心烦的是你呢?”王重的问题再度把秦淮茹给问住了。
雨水的手里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水。
“啊?”秦淮茹被王重的说法吓了一跳。
王重作为这个方案的提出者和主要执行人,自然也被带在旁边。
秦淮茹点头。
“没问题。”
这回来的人多,而且领头的还是分管轧钢厂的直属领导,主管后勤的李怀德主任虽然跟杨厂长并不对付,但也不会在接待这种事情上闹幺蛾子。
“而且小孩子要是没有父亲的话,在成长的过程中,肯定会缺失很多东西的。”
现在王重选女人的标准,不说三从四德,但最关键的就是要听话,会过日子,把家里给打理好,至于文化程度这些,并不重要,就算是不认字的文盲都不打紧,反正王重有的是时间慢慢教。
不少人看过王重的浴室跟厕所之后,都动了心思,奈何这院里住着的,除了王重跟傻柱之外,哪家不是拖家带口,家里都快塞不下了,哪里还有多余的地方建厕所,到了最后,这事儿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她不同意我过来给你收拾屋子,自打我来了之后,整天就冷着一张脸,话也不和我说一句······”
王重点头道:“那不是,秦姐你可别不信,就地里那些活儿,我干的可不比那些几十年的老把式差。”
秦淮茹勉强挤出个苦笑:“事情都过去了,姐没事儿,你不用自责。”
秦淮茹赶紧帮着王重把碗给洗了,把厨房都收拾妥当了,这才离开。
秦淮茹赶忙拉着雨水的手解释道:“雨水你别误会,是王重兄弟看我家日子不好过,照顾我,雇我给他收拾屋子呢!”
翌日,清晨,王重晨练回来,秦淮茹正在屋外的水龙头底下,搓洗着王重昨天换下来的衣服。
王重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再说了秦姐,你现在才二十几岁,往后还有好几十年的日子要过。”
“什么主意?”秦淮茹赶忙追问,看向王重的目光中隐隐带着几分期待。
听了这话,雨水那樱桃小嘴两侧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就慢慢翘了起来,柳眉弯弯,笑脸如花。
“在家闷,门没锁,进来吧!”
秦淮茹脸上勉强的笑容愈发苦涩,没再说什么,只低着头默默的搞着厨房的卫生。
“我·····”秦淮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也不知道。”
“小王你也是农村出来的?”秦淮茹转移话题道。
“笑我婆婆?”秦淮茹不解的看向王重。
王重笑着说:“放心,忘不了。”
“还真看不出来!”秦淮茹侧着脑袋打量着王重,英武之中还带着几分安静的书卷气,皮肤也并不似农人那般黝黑,怎么看都看不出有半点农民的气质。
“我·····”秦淮茹的心彻底乱了。
“王重哥,在家吗?”
秦淮茹才刚刚收拾到厨房,浴室里的水声就停了,没得片刻,穿戴整齐的王重就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脖子上围着一条半干的白毛巾拉开门走了出来。
秦淮茹沉默着没有回答,只默默的干着手里的活。
“我跟于海棠?”王重笑着道:“没有啊!于海棠长相确实挺漂亮,可漂亮又不能当饭吃,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我要找的,是温婉贤淑,知道疼人的,而不是那种天天还要我变着法去哄她的。”
“王重哥雇你帮他收拾屋子?”雨水一脸诧异的道,脸上的震惊倒是去了几分,这种事情秦淮茹没必要拿来开玩笑。
王重坐在饭桌边上,忽然感慨道:“东旭哥能够娶到秦姐这么贤惠的媳妇,着实叫人羡慕!”
越想雨水脸上的笑容就越是灿烂,看着身前那高大壮实的背影,思绪也跟着越飘越远,甚至都已经想到自己在家带孩子的情形了。
“姐就是个农村妇女,有啥可羡慕的。”
相貌自然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但王重更看重的还是性格脾气,那种要人捧着哄着的小仙女王重怎么可能看得上。
刚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洗去一身的酒气,把衣服换下扔进盆里,外头就传来敲门声。
“以后?”秦淮茹手上动作一顿,说道:“我现在就想着把棒梗他们兄妹三个养大!至于以后······”
看着摇头的秦淮茹,王重道:“那是因为你婆婆知道你心地善良,而她仗着长辈的身份,利用你的善良,把你拿捏的死死的。”
雨水脸上的诧异渐渐散去,雨水跟秦淮茹一家紧紧挨着,自然知道秦淮茹家里的难处,是以也没再说什么。
王重看着秦淮茹问道:“既然你没错,那错的是谁?”
今儿个作为轧钢厂第一大厨的傻柱注定是没法清闲了,从下午开始就带着徒弟们处理食材,为晚上的宴请做准备。
秦淮茹脑中不由得浮现出王重赤着身子,躺在浴桶里,那厚实的胸膛和棱角分明的腹肌泡在水中,仰着头任由淅沥的水柱当头浇下的情形。
秦淮茹虽然读书不多,但却不傻,怎么不知道婆婆心里担心什么,可人家王重年轻又有本事,前途无量,怎么可能看得上自己一个年纪这么大,还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