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便起身进了里屋,关门之际,还不忘说上一句:“待会儿走的时候别忘了把门带上。”
“真没想到,这事儿竟然是棒梗干的!”目送着秦淮茹母子二人离去,关上房门,放下帘子,娄晓娥嘴里念叨着道。
见秦淮茹眼中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娄晓娥心中的恻隐之心
许大茂问道:“什么建议!”
“我······”秦淮茹很想硬气一次,可却又舍不得那一个月五块钱的额外收入。
可惜娄晓娥并未发现,而秦淮茹,则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目光,更何况现在这时候,这种情形,她就算心里不舒服,也说不出口。
阎阜贵看向其余两人。
“是你?”
而且看这架势,这事儿铁定是落不到傻柱头上了,许大茂也没必要死揪着不放,只要他不亏就行了。
我倒是有个不成熟的建议,就是不知道大茂哥和嫂子同不同意。”
阎阜贵说道:“既然许大茂都这么说了,那这事儿要不就这么定了,要是今晚,要是明天早上还没人承认的话,那咱们就在院里展开调查,一定要把这个偷鸡贼给揪出来。”
“偷鸡的肯定就是咱们院里的!”
二大爷刘海忠点头道:“我觉得老阎说的有道理。”
“没错!”许大茂的智商也上限了:“咱们院里一直不缺人,要是有外人进出,肯定瞒不过大家的眼睛。”
许大茂一脸苦大仇深的道。
王重道:“大茂哥,嫂子,大家伙儿一个院里做了这么多年邻居,以后这邻居肯定还要当下去,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事儿要是真细究下去,不免伤了情分。
可许大茂这人何其精明,两块钱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一只鸡肯定不值两块,但这事儿性质不一样,两块钱也算是个教训。
是夜,七点多的时候就忽然下起了雪,到了晚上九点多钟,整个北平城已经处于一片银装素裹之中,院里和屋顶上也都裹上了一层白色的罩衣。
院里似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这种家庭妇女并不在少数,她们每天可不是在家里干坐着,收拾屋子,洗衣买菜做饭,要么就是缝缝补补,给丈夫孩子做衣服这些,院里要是进了外人,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王重道:“刚才在院里,三大爷说的小时偷针,大时偷金的道理,秦姐难道不明白?”
王重家中,正在收拾屋子的秦淮茹显然有些心不在焉,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傻柱都已经替棒梗认下偷鸡的事情了,可王重为何却还要这么不依不饶,非要帮许大茂说话。
许大茂看着进门来的秦淮茹和棒梗,脸色也跟着变了:“我说谁这么大胆子,敢偷我家的鸡,原来是你小子。”
娄晓娥家境优渥,自小便是锦衣玉食长大的,若不是她父亲眼瞅着风向不对,把她嫁给了许大茂,估摸着娄晓娥这辈子也不会来住这种大杂院,如此不食人间烟火的娄晓娥,自然也理解不了许大茂说的话。
“进来吧!”娄晓娥脸色不怎么好,但还是把人迎进了屋里。
见棒梗态度这么端正,旁边的娄晓娥立即拽了拽许大茂的袖子,还送上个眼神,意思很明显,意思意思就得了,没必要跟个孩子计较太多。
“大茂,娥子,实在是对不住,棒梗年纪小不懂事儿,做了错事,这是两块钱,真的对不住。”
晚上九点,鹅毛般的大雪仍旧簌簌飘飞,呼啸的北风犹如刮骨的钢刀,吹得人脸颊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