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刘海中欲盖弥彰的话,秦京茹憋着笑,没说什么,要真是前后脚,秦京茹就不是在院门口碰见刘海中,而是在巷子里了,秦京茹可是骑着自行车一路赶回来的,可不是推着,从巷口到院门口,也就一小会儿的功夫。
“哟!二大爷!您您回来了?”刘海中正站在院门外头听着阎阜贵跟易中海说话呢,忽然身后传来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把刘海中给吓了一大跳。
救护车来的不慢,电话打过去没多久,救护车就停在了院门口。
“你们谁是家属,跟着走一趟!”护士冲着站在院门口的几人道。
“谁说不是呢,自己没讨着好不说,还把徒弟给坑了,以后他那些徒弟,谁还敢帮他办事儿。”阎阜贵道。
“一大爷,没想到您跟柱哥会过来,也没多做几个菜,您多担待。”秦京茹客气的道:“家里还有点鸡蛋,我再去炒个鸡蛋。”
傻柱顿时就反应过来了:“你是说,许大茂看上了二大爷徒弟的关系,这才让二大爷入伙,难道他们做的是倒卖钢材的生意?”
王重微笑着喝着茶,并没有回答傻柱的问题。
刘海中被放出来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一脸颓丧的回到四合院,可大白天的,左邻右舍们,大人们上班,小孩子上学,在家的没几个人。
“打听到什么了?”傻柱愈发好奇。
见傻柱都上桌了,易中海自然也就不好再推辞,毕竟他是跟傻柱一块儿过来的。
王重道:“我可什么都没说,都是柱哥你自己猜出来的啊。”
护士看了一眼须发皆白的易中海,没说什么,扶着易中海钻进了车厢里。
“听说这次上边的大领导发了话,要杀鸡儆猴,当成典型来办,老刘那个当副厂长的徒弟直接被一撸到底了!”
易中海虽然不想承认,但阎阜贵说的确实在理,人本身就是趋利避害的,刘海中这么一折腾,以后他那些徒弟们,看到他不得跟看到蛇蝎一样,远远躲开,哪里还敢沾边。
“我能怕他?”傻柱顿时不乐意了,就差拍桌子了:“你就瞧好吧,看我怎么整他。”
“快,打电话叫救护车!”易中海赶忙道。
王重道:“柱哥知道二大爷有个徒弟,现在是底下分厂干副厂长吗?”
“你说老刘什么时候能出来?”阎阜贵好奇的问。
秦京茹道:“连夜收拾东西跑了呀!”
“弟妹你就甭忙活了,这么多菜,够我们几人吃了。”傻柱忙拦住秦京茹。
傻柱也帮着招呼易中海:“一大爷,弟妹的手艺可是得了王重真传的,不比我差,一块儿尝尝呗!”
王重提醒道:“看来这事儿找你找对了,不过柱哥,许大茂这人心眼可不大,你要弄他,可得小心了。”
秦京茹赶忙撂下自行车,上前一把扶住刘海中:“二大爷,你怎么了?二大爷!”
“我去打电话。”秦京茹赶忙跑向家里。
王重道:“柱哥知道最近许大茂在干嘛吗?”
这些当然是好听的,至于医生说刘海中年纪大了,身体也有不少问题,要是再像这样多刺激几次,可保不齐会有什么结果,有脑溢血、中风的可能。
阎阜贵单纯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至于许大茂,傻柱还真就没把这小子当过一回事。
阎阜贵正坐在前院院子里跟易中海下棋,二人正说起刘海中呢。
听到说刘海中没事儿,众人也都放了心,秦京茹也是一样。
“哟!吃着呢?”傻柱双手插在兜里,脸上带着笑容。
“我最近听说二大爷一家子也跟许大茂合作上了,心里好奇,就让人打听了一下,柱哥知道我打听到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