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巡摊开手无奈的道:“可我除了卖馒头,什么也不会呀。”
“昨天?”杨巡有些意外,他还以为王重跟宋运萍早就结婚了呢。
王重点了点头道:“现在天这么冷,你这馒头不好卖吧!”
“姐夫,你跟我姐是什么时候结的婚,我怎么没听人说?”杨巡好奇的问道。
杨巡叹了口气,也没隐瞒,直言道:“确实不好卖。”
问过王重的意见,得到允许过后,才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到缝纫机上。
“赚钱的法子?”杨巡看着王重,目光中带着疑惑。
王重看着杨巡那张还带着几分青稚的脸道:“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十天后再来一趟,到时候我教你一个赚钱的法子。”
王重道:“价格倒是不算太贵,就是那票不好弄。”
这不两人才刚坐下没说几句话,就有串门的来了,说来看看王重新买的缝纫机。
“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还出来卖馒头?”王重问道。
“你先坐会儿,饭菜马上就好!”宋运萍让王重招呼杨巡,自己则转身进了厨房。
眼瞅着宋运萍把炒好的菜端上餐桌,两口子跟着杨巡准备吃饭了,来看缝纫机的乡亲们才依依不舍的提出了告辞。
吃过饭,杨巡也走了,挑着他那沉甸甸的扁担,再度踏上了卖馒头的旅程。
王重则帮宋运萍把放在西屋的缝纫机装好,帮着宋运萍把买回来的布都裁剪成合适的尺寸。
看着王重那比自己还要娴熟的动作,宋运萍好奇的问道:“要不是知道你是大夫,看到你这手艺,我铁定认为你是个裁缝。
王重道:“我一个人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这点活儿要是还干不了,那这么多年不是都白过了。”
宋运萍踩着缝纫机,将裁剪好的布按着王重画好的样子开始缝制,而王重则在一旁处理家里攒下的鸭毛。
这些鸭毛可是王重攒了好几年的,已经处理过一遍了,但想要用的话,还在进行最后的加工。
将多余的部分一根根剪掉,将修剪好的柔软蓬松的鸭毛放进簸箕里。
宋运萍没有叫宋母来帮忙,就是想等衣服做好之后再给父母一个惊喜。
翌日一早,王重跟宋运萍提着两坛子王重自己酿的药酒、半匹布、一条肉、一条鱼,还有两口子合力连夜做好的两件新棉袄当做回门礼,陪宋运萍回门。
<div class="contentadv"> “回门就回门吗,还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浪费钱!”宋母看到两口子又是鱼又是肉的,心里那叫一个心疼。
“妈!这些都是王重的心意,是他孝敬你跟我爸的!”宋运萍挽着母亲的手,脸上却挂着灿烂的笑容。
宋母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就是觉得买这多东西太浪费了,这才说上两句,就她那脾气,哪里舍得说半句重话。
“你们爷俩先聊着,我跟小萍去做饭。”
回门也是有讲究的,王重跟宋运萍带了这么多好东西来,宋家自然也不能吝啬,定然要做出一桌子好吃的招待女儿女婿。
宋母做菜不似王重那般奢侈,但今天却不同往常,今儿个是女儿回门的日子,宋母也咬着牙把王重带来的鱼给炖了,把肉切了半条。
没多久,热气腾腾的饭菜就端上了餐桌,母女俩端来碗筷,招呼着宋父跟王重吃饭。
吃过饭,王重便提出了以后两家一块儿吃饭的提议,这本就是结婚之前就说好了的,往后王重跟宋运萍两口子给宋父宋母老两口养老送终,让宋运辉安安心心的在外边打拼。
正好宋父也有一手医术,对药材远比宋运萍这个半吊子要精通的多,正好可以帮着王重一块儿鼓捣药材,给登门看病的乡亲们抓药。
宋运萍的针线活也是宋母手把手教的,如今缝纫机也买回来了,母女二人再也不用跟以前似的,拿着针线眯着眼睛在油灯底下慢慢悠悠的缝缝补补了。
趁着如今没什么活,母女俩就把家里暂时用不上的旧被子都给拆了,被套拿去洗了,结块的棉花拿去镇上请弹棉花的弹过一遍,然后才重新缝起来。
这一忙活就是七八天,转眼就到了王重跟杨巡说好的日子。
这天一大清早,王重从山上晨练回来,宋运萍也做好了早饭,一家四口刚吃完饭,挑着担子的杨巡就到了。
“姐!”
“宋叔,宋婶!”
“姐夫!”
杨巡是个嘴巴甜的,一进门就笑脸盈盈的跟着众人打起了招呼。
“杨巡来了!”宋运萍见是杨巡,忙热情的招呼其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