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学+实地教学了两天，马克对小尼说道：“今天你上钟，我会在旁边指导的。”

小尼此时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紧张和青涩，他自信地揽过马克的肩膀，微笑着说：“马克，你就放心吧。我保证不让你这个头牌导师失望。”

“你小子，没大没小，”马克捶了他的肩膀一拳，接着说道：“凭你这模样，恐怕很快你就是头牌了。”

这已经是马克不止一次说这种话了，他语气平静，没有任何嫉妒或不满，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小尼微微一怔，随即定了定神，直视着马克的眼睛说：“你老这么说，别这么悲观嘛。论勾人的技术，我还和你差得远呢。”

马克被小尼的直率所打动，但他似乎还有话要说，却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小尼见状，笑着回敬了马克一拳，说：“马克，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咱俩之间还用这么拐弯抹角吗。”

马克环顾四周，确保没有人在偷听，这才低声开口：“小尼，我一直没问，你和九隆之间是什么关系？”

这两天两个人一直待在一起，虽然两个人混得很好，但马克估计小尼的身份不明，心中始终有几个疑问没问出口。

小尼听后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你不会以为，我是老大的……”

马克翻了个白眼，“老大取向是女人这件事儿我们谁不知道，你小子想哪去了？”

小尼这才嘿嘿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给老大传递了个消息，可能老大觉得我机灵吧？”

马克不置可否，不过想想，少年应该也没说谎。毕竟如果真是和九隆沾亲带故的，也不会给他安排这样一个工作。

他拍了拍小尼的肩膀，意味深长地问道：“小尼，你的梦想是什么？”

小尼一脸励志的表情，“成为像你一样的头牌！”

马克抿了抿嘴，语重心长地说：“如果你想一直在红灯区安稳地待下去，听哥一句，其实你还可以选择去别的部门。”

“别的部门？”小尼一脸不懂的样子。

马克：“财务、人事、行政……即便是红灯区，也有很多选择的。你既然帮过老大，你找时间和他说说，他不会拒绝的。其实，最好还是不要待在红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