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流摇了摇头。
花姐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阵咳嗽声打断。她这才反应过来,立刻跑到木头的身边。
“木头哥,你怎么样?”花姐焦急地问道,她小心翼翼地掀开木头后背上的布料,露出了血淋淋的伤痕,“我这就给你止血,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她迅速撕下一块干净的布料,将其折叠成几层,紧紧按压在木头的伤口上,而后取来另一块较长的布料,小心翼翼地从木头的腰部开始缠绕,将伤口包扎起来。
完成这一切后,花姐终于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得到释放,泪水不自觉地涌了出来,“我们和那帮人无冤无仇,他们怎么能这么不讲理!太不是东西了,呜呜呜……”
川流走上前,默默地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象征性地安慰着她。
走进房间之后,她的第一反应便是将房间的摆放布置尽收眼底。
这间房子的格局、陈设,和他们的那一间并没有什么不同,夫妻二人的行李不多,基本上都摊开摆在了桌子上。浴室里晾着两身衣服,洗手台上摆着一对情侣牙刷。
一切如常。
川流的视线又投向门口,刚刚花姐因为太过激动,不小心将房门钥匙掉在了地上。
她捡起钥匙,只是简单看了看,便递给了花姐,说道:“花姐,你们房间的钥匙,怎么和我们的不太一样?”
“钥匙?钥匙怎么可能一样呢?”
花姐茫然地看着她,不知道少女是什么意思。
川流拿出了自己的钥匙,只见花姐的那把钥匙的尾端是心形,而川流的那把尾端则是球形。
花姐并没有在意,她的眼神始终看着木头,敷衍地对川流说道:“这家旅店每个房间对应的钥匙后端都不一样,要不然没有标号,老板怎么区分那把钥匙属于哪个房间呢?”
川流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花姐一边将木头保持在一个令他舒服的姿势,一边叹了口气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功夫注意这些,小尼快去听听外面还在不在打了。木头哥现在受了伤,又饿着,再不吃些东西,他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大堂内打斗的声音还在继续,屋外的雨也下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