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瞬间便感觉自己的双臂几乎要断掉，他大口大口的倒抽着冷气，说道：“你想问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妖族阵营的？”

“……”

那人闻言一阵沉默，几秒钟之后才试探着问道：“我若说了，你能放了我吗？”

“不能！”

杨盼斩钉截铁的回答，都这样了，还想着让我放你，做什么梦呢？

不过他随即说道：“但我可以让你少受点苦，外面可都看着呢，你好歹也算是有点实力，应该不想颜面尽失的样子，被别人记住吧？”

在书院初试的各个场景中，因为有器灵的保护，虽然不会带来真正的死亡，但痛苦却是刻骨铭心的，甚至由于某位德高望重的器灵的恶趣味，在这些场景中，痛感比在外面都还要高那么一点点。

所以，若是在这里面遭受非人的折磨，那是真的比死都难受。

“你！怎能如此恶毒？”

他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阵骨骼摩擦的声音，那钻心的剧痛让他痛不欲生，连忙说道：“加入妖族，能识别妖气，没有妖气的那必然就是人族和中立者，杀了都有积分。”

“中立者？什么意思？”

这玩意还能中立呢？

“既杀人又杀妖，或者一直窝在城里不出来，只完成居民委托，就是中立者，同样可以积累积分。”

“你知道的还不少……”

“我……”

这人很想说，自己杀人之前从别人的口中套出了不少的情报，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

“兄弟，不，大哥！能不能放我一马，我可以去杀妖族，转成中立者，另外还能帮你分辨谁是妖族，你带着我很有用！”

那人见杨盼应该挺好说话，自己又相当的配合，便想要做最后的挣扎。

“我已经将你得罪死了，留着你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中立者杀人和妖兽都有积分，你说的，难道这就忘了？”

砰！

他话音落下，那踩在这人后背的右脚却是轰然发力，巨力之下，那人的后背连着胸膛皆是软烂一片，俨然死的不能再死。

下一刻，那人的尸体却是发出朦胧的亮光，眨眼间便化作一道白色长虹，消失在天际。

“怪不得之前看不到尸体，原来是这样没的。”

杨盼看着天空中那白虹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