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彤凝视着墨行的侧脸,尽管墨行不再如当年那样风采夺目,但他那犹如雕刻般的坚毅线条,却令她感到十分耐看。
自从回来后,墨行始终保持着一副严肃的表情,却不料这位看似不苟言笑的墨行,竟也有几分腹黑。
可这话惹恼了苏霍,他猛地一拍桌子。
“你这个混账说什么胡话!你知道陈少家有多少资产吗?几十亿!你有何德何能让人家给你开车?”苏霍勃然大怒。
“世上能有资格替我开车的人并不多。”墨行认真回应。
陈伟闻言大笑,从轻微嗤笑转为捧腹大笑。将自己的奔驰与共享单车相提并论,这在他看来无疑是天大的玩笑。
“哈,哈哈……这真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小子,你今天去行政部面试的是南域总管职位?”陈伟放声大笑。
“你怎么知道的?”墨行依旧一脸严肃。
陈伟听罢更加乐不可支,笑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这个废物还真是有趣至极,自己刚才不过是讽刺墨行无知,没想到他竟信以为真。
“哎呀,受不了了,这家伙实在太逗了!如果你能当上域总管,那我岂不是该当境主了?不能再跟傻瓜说话了,笑得肚子疼,吃饭吃饭!”陈伟边说边毫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开吃。
餐桌上,苏霍虽然表面上对墨行客气有加,却时不时地言语中夹带讥讽。
饭毕,苏霍亲自泡了一壶茶,请墨行坐在沙发上。
“墨行,早上我和你提的事,你考虑好了吗?”苏霍问道。
“已经考虑清楚了。”墨行应答。
“也就是说,你同意离婚了?行,咱们明码标价,陈少我有的是钱。”陈伟立刻接过话茬。
身边的苏彤气得心中怒火中烧,她在他眼中算什么?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你戏谑我也就算了,但对我妻子动心思,那可就不妥了。”墨行沉声回应。
“老兄,我明白你的意图。”陈伟边说边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支票放置在茶几上,随后又摘下腕间价值三百万的手表,一同压在支票上,“全宁城的人都知道你们不过是短暂同栖,这里有五百万支票加上这块价值三百万的手表,总共八百万,就换你一纸签名,这笔买卖你绝对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