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鼻子,问你话呢,聋了不成!”
那一男一女过去没多久,官道上就追上来一群身穿黑色甲胄,戴着铁面具的骑兵。秦渔也没想到自己打算不多管闲事,闲事却自己找上门来。问话的那名骑兵见秦渔愣住不回话,扬手就要一鞭子抽过来。
说实话以秦渔现在的身体素质,这一鞭子就算落在身上也不会造成半点伤害,但莫名其妙被个凡人抽上一鞭子,甭管痛不痛,这都算丢人到家了。
“去。”
以秦渔现在的实力,想要杀了这个挥鞭的骑兵也不过是一挥手的功夫,但秦渔终究不是那种视人命如草芥的人,只是暗暗捏了个搬运术改变了鞭子的方向,顺便在鞭子上加了一把力。
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那名挥鞭的骑兵哀嚎一声捂着大腿从马上跌落下来。
剩下的十几名黑甲骑兵听到同伴的惨叫,齐刷刷拔刀出鞘驱马围了上来,警惕的望着秦渔。
秦渔把双手一摊,示意自己什么都没做。
事实也确实如此,方才这名骑兵摔落马匹的时候,其他人也看在眼里,这道士什么也没做,自家同袍就一鞭子把自己给抽落在地。但也正因如此才显得格外诡异,虽然自己这方人多,但一时之间还真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秦渔考虑要不要捏个法术走人算了的时候,黑甲骑兵这边可算是有了点动静,包围住秦渔的十几名骑兵分开,一个面具和其他人略有不同的男子驱马靠前,看样子应该是这队骑兵的头头。
“东沽录不转,希古路转,欧烫派古要盾滥,西八!”
这个面具男小头目上来没有和秦渔发难,而是一鞭子抽在那个落马的骑兵身上,语气甚为严厉的呵斥了一大串。
西霞语?秦渔之前从这些骑兵手持的弯刀形制就有所猜测,现在这个小头目叽里呱啦一顿,让秦渔更加确定这些人的身份。秦渔并不懂西夏语,但最后那句西八还是听得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