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太棒了,谢谢爸爸。"
安布鲁瓦兹看着安妮塔如此耐不住性子,微微叹了口气,
"别这么快就高兴,阿兰也会一起去,最后能不能留下,要看你的能力和表现。"
安妮塔嘟起嘴,有点不高兴,
"直接让我去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带阿兰去呢?"
安布鲁瓦兹觉得这个女儿可能是被宠坏了,
从小要什么有什么,任何需求都尽量满足。
虽然平时也会带她一起锻炼,
但恐怕她的性格从未真正磨砺过,恐怕未来会有吃苦的时候。
"你说什么呢?"
"别以为你是我的女儿,就有特权。"
"明天我们要去的是别人的企业,没人会宠着你,所有人都一样。"
"阿兰也是我们家族的一员,你们是平等的。"
"想留下,就得靠自己。"
安妮塔勉强答应,
"哦,我知道了。"
安布鲁瓦兹也叹了口气,第一次对安妮塔说出这么严肃的话,
不知道她能否听进心里。
于是他又安慰了几句,
"爸爸知道你是个好女孩,以后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
"虽然老爸刚才说话有点严厉,"
"但还是希望你能虚心学习,别太任性。"
安妮塔也没当回事,毕竟她从小就过得无忧无虑,习惯了嚣张跋扈。
她心里想,这些唠叨真烦人,阿兰肯定比不上自己,到最后留下的一定是她。
表面上装作听话,嘴里答应得好好的。
然后她高高兴兴地回去准备了。
阿贝尔回家后,也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阿兰。
阿兰并不激动,也没有表现出特别开心,
只是平静地说:"好,我明白了。"
实际上,阿贝尔为了避免嫌疑,一直有意疏远阿兰。
阿兰心里清楚,虽然起初不理解,后来明白了也就主动和阿贝尔保持距离。
有什么事情都不去找这个哥哥。
情绪也总是收敛,明明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
却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性格。
这其实也是对哥哥阿贝尔的一种无声的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