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疯子……”
看着陆远跟山里的猴子一样跳下去不仅毫发无损反而灵活的往外跑,干活的人只呵呵一笑,暗道疯子就是不知道占便宜,眼下上哪找一天二十文工钱的活……
司老头和司老二跪拜完祖宗出了祠堂,司老二一脸愁容的轻声开口:
“爹……”
“住嘴!我可不是你亲爹,以后不准再这样喊我。”
司老头冷脸呵斥司老二,看着司老二眉眼处有几分像那个死去的女人他就心生憎恶!
逃荒路上她为一口粮食就让男人沾她身子,凭什么轮到他了就不行,还露出那种打心眼里嫌弃的表情就让他受不了,在她疯狂反抗挣扎时自己一不小心捂死了她,刚死的身子还软乎着,他一时没忍住就………
要不是那贱人最近频繁出现在梦中惊吓自己,至少他现在不会把这个长工赶出去,他那个女儿也是个厉害的小贱人,有手段有力气还有钱,只可惜他不能拿耀哥儿的前途做赌注!
司老二知道他不喜自己,临走前只低声说了句:“您保重身子。”
司老头面无表情的望向整个村里最阔气的房子,那高出司家村所有人家屋子的新房是何其的漂亮,屋脊梁上还安置了两只石鸽子,不仅吉祥还显得贵气。
他盯着石鸽子的眼神中透露出羡慕和渴望,眼底还闪过一丝嫉恨,等他去了上京就让耀哥儿给他置办一所更豪华富贵的三进三出的宅子……
此时镇国公府的内宅也有人提及司耀,今日镇国公陪着府里老夫人用午膳,老夫人擦完嘴看向略显疲倦的大儿子心疼道:
“这几日你监考辛苦,待会儿喝点参汤补补。”
“是儿子不孝,让母亲跟着操劳了。”
镇国公正是此次负责乡试监考的官员,已经连着好几日未回府,一回来就听说老夫人最近心绪不顺,换了衣衫便来陪着用膳。
旁边的周婉经过国公夫人这段日子的精心培养,举止仪态都有了几分贵女的样子,伸出白嫩的手端给镇国公一杯茶:
“父亲请喝茶。”
如今她享受到的东西是以前压根不敢想的,就比如她的这双手每晚都要用鲜牛乳浸泡半个时辰,擦干后还得丫鬟精心涂抹一层花蜜按摩后才能睡觉,看人时不自觉的露出些高傲的表情,最上位的老夫人看在眼里随即移开了视线……
镇国公脸色淡淡的接过来像是想到什么朝她开口:
“你、你可认识一个叫司耀的学子?永宁镇司家村人。”
周婉闻言一怔,见饭桌上还有旁人忙开口道:
“回禀父亲,那是我以前养父母家的大堂哥,您提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