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什么?我听不懂?”
司耀像是看穿他的伪装,冷笑一声:
“有货,想出手。”
货郎见他面色认真,不像是开玩笑,当即放下肩上的挑子,左右看了一眼,四下无人,眼里闪烁着窃喜。
他凑近了些,用几乎耳语般的音量说道:
“兄弟,我走‘货’,都要‘新鲜’的,你看有没有兴趣?”
司耀同样压低声音:
“封的严吗?”
“这您放心,我们的货不会放在当地,夜里运出去分批走。”
“那就好,我有两件货。”
此话一出,货郎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狡笑。
司耀看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点头,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紧张起来。
半晌后,挑子的重量压得货郎的肩膀微微弯曲,司耀目送着对方离去,掌心里赫然攥着五十两银子。
耳根子终于清静了,司耀伸了个懒腰提着凳子进屋,路过窗前瞥见王氏正在洗刷床褥,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初夏,微风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轻轻拂过脸颊,仿佛连空气都被烤得扭曲起来,树上传来阵阵蝉鸣,与这燥热的微风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沉闷而压抑的氛围。
司耀躺在床上假寐,果然,王氏出了屋见院里空无一人,当即喊起来:
“人呢?”
“小野种?两个兔崽子爬的挺快,等老娘找到你们,看不打烂你们的腿!”
“去哪了啊?”
王氏喊着喊着脸色一变,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院里前前后后都找了一遍,怎么不见人啊?
小野种连路都不会走,不可能出门去,抱着一丝侥幸在大门口看了看,没有痕迹啊?
“耀哥儿?耀哥儿?”
王氏伸手掀开司耀房间的门帘,见他睡眼惺忪的,语气慌乱道:
“儿啊,不好了,那、那小野种不见了,怎么办啊!”
司耀揉了揉眼睛从床上起来,慢条斯理道:
“你都找过了?”
“看了啊,这你爹回来我不好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