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惊叹朱辞的举动,看着比以前懂事多了,随即开口:
“官爷,他确实是吕招娣的儿子,他父亲上战场了,家里就这母子俩……”
官差收起刀冷声道:
“你母亲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要回去对证,你既然是她的儿子,那便一起去。”
朱辞恭恭敬敬的又磕了一个头道:
“是。”
吕招娣低声哭泣着,朱辞起身看都不看她一眼,只看向人群中的司瑶。
司瑶面色肃然的点点头,清冷的眼神中有着无言的安慰,有些父母只是随意地将生命的种子播撒在人间,却未曾想过用心去浇灌、用爱去培育。
孩子的降生对他们来说,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个任务,至于如何抚养、如何教育,他们从未真正思考过。
村长叹朱辞可怜,强鼓起勇气道:
“官爷,我、我是村长,要不我也跟着去一趟?”
官差看了看朱辞:
“可。”
村民们注视着村长远去,悄声议论起来:
“也不知道吕招娣拿了多少东西,会不会砍头啊?”
“不好说,就看她那弟弟会不会说话了……”
黄婶子站出来开口:
“都别操心了,走,去地里收拾庄稼。”
“对啊,走走走,我还好奇瑶丫头的脱粒机呢……”
“芳婶子家用完了就到我家了……”
“凭什么到你家,我家地跟她家挨着,理应到我家了……”
司瑶闻言轻咳了一声:
“先抓紧收地里的粮食,脱粒机还会有。”
“好好,听瑶丫头的。”
芳婶子让两个儿子抬着脱粒机去了地里,儿媳妇被她打发回去烧饭,争取今日将地里的粮食全部收进袋子里,还特意交代割上些肉,包成包子给司瑶送上些。
司瑶被她的热情打动,开口道:
“您是个有福气的婶子。”
芳婶爱听这话,笑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