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定说完,又无比放纵的,用修长大手绕过她的脖颈,将她抱起来,揉进自己怀里。
“很想。”
两年了,每天都在想,恨也想,不恨也想,无时无刻,她的容颜、身影,都在脑海里。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下贱,明明她害死他的父母,也不爱他,可他就是好想她。
那种想念,像是深入骨髓,以至于730多个日日夜夜,他都辗转难眠到靠安眠药度过。
他承认,他没出息,也没骨气,可是,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就是发了疯地想她啊!
想二十一岁到二十五岁,那些个日日夜夜,他抱着她,放在腿上,疯狂做着的画面。
想她主动吻自己,又被他反压到身子底下,狠狠折腾、不停索取、不停要着的过往……
想她做完之后,趴在他怀里,像小兔子那样,搂着他的脖子,一遍又一遍喊着阿衍、阿衍。
他想到充血,想到疯魔,却又因为她的残忍,拼了命的,压下思念,压下眷恋,压下所有。
沈希衍很多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在这一刻却是无比清晰的,明白自己想要她。
从他眼睛里看到始终隐忍着的水雾,南浅有些惊诧的,缓慢垂下眼眸。
他明明恨她,却说想她,难道他还爱着她,还是说喝醉酒在胡说八道?
应该是后者,他都要跟郗嫣结婚了,又怎么可能还爱着她这种人?
在南浅看来,她间接害死他的父母,又差点害死他,不可能会再爱。
可他的眼神,像银河倾泻,满满当当的思念,竟然毫不避讳的,落下来。
分明能感觉到,他的眼睛里有自己,可浓烈酒味,却提醒她,他醉了。
南浅想了想,就当他在发酒疯吧,不要再问下去了,已经没有意义了。
她一个将死之人,在失去弟弟、女儿之后,就不配去质问任何。
她沉默不语,沈希衍也不再诉说想念,只伸出大掌,一把扣住她的下巴,急不可耐的,含住她的唇。
他吻得疯狂,连她渗透出来的芳香,都悉数舔舐干净,动作急到,仿佛要把她拆卸入腹。
南浅睁大眼睛,望着不顾一切想要占有她的男人,有一瞬间,产生抗拒……
不是厌恶他,而是他跟郗嫣也这样过,她本能感到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