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到机关里做后勤,就住在大院二宿舍。
二宿舍门口有个粮店,粮店前经常有一个夏天卖汽水冰棍的老太太,就是他一家子。
我有一个儿子,我们给他起的外号叫我(谐音武汉),从小调皮捣蛋,我说的话,他都反着来。
我比较信解放前那一套,不让我吃螺蛳,我偏吃,而且去金水河里摸很多,拿回来还让他上司娘吃。
那时候我们都是七八岁,我没办法,有一回说,孩啊,你不听上司的话,过三十年你就知道了。
后来我参军,转业回来又到黄委会,结婚生子,一切平安。
其实我不是特别喜欢吃螺蛳的人,但爱点喝酒,我们这人夏天经常在外面喝酒吃螺蛳,所以下着酒。
我吃的螺蛳也不少。
这一年夏天,我开始头痛,不知道啥原因,去黄河医院全身查了个遍,什么毛病也查不出来,但就是头痛得想打滚,觉得象有个东西在脑袋里爬来爬去。
我们这里的晚上经常有阵雨,有天晚上,电闪雷鸣一阵急雨,我头痛得不太厉害,就先睡了,我的舍友在外间看电视
,等它看完电视,我已经睡熟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