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刚才一晃而过好像见了个熟人,但又不确定,她怀疑自己眼花了。

苍天南现在最憋屈的是,“是钱的事儿吗?我看起来像是缺钱的人吗?是你们的人言语不敬我。还让我去大堂,客人意见都不能发表了?”

苍天南这个人,用季绵绵的话形容就是刺儿。

她也刺儿,但是她刺儿的都是招惹自己的人。苍天南不一样,他在他的国家因为是贵族世袭,所以大小一个不顺心逮谁刺儿谁。

在他的国家,因为是贵族,没人敢说这位少爷不好。在国外留学,因为他伯爵爹打过招呼,在学校也是横行霸道。

哦,横到季绵绵这里,结果被季绵绵收拾了。

现在来了海城,脾气还不收敛。

经理一般对这种蛮横无理的顾客都是直接请走,左府从此不再接待。可今天有个太太在后边,经理大有一种期末考核业绩的紧张感,让他不敢这么专横。

“苍少爷,您想如何?”

“道歉,给老子跪地上道歉。”苍天南指着刚才服务的女员工,瞪着眼眸,十分嚣张的喊。

他话音刚落罢,女员工的眼眸中折射的杀意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