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景政深后知后觉意识到的时候,季小绵绵不认账了。
“绵绵,你认识秦歧吗?”
“谁呀?我同学吗?”
看妻子馋猫,眼都盯着炸锅的小馋样,想必是不认识。他又提了个醒,“北洲的。”
“哦,没去过,老公,这炸鸡翅熟了吗?”季小绵绵指着锅里的炸物问。
得知没熟,季绵绵又问:“北洲是哪儿,特产吃的是什么?”
景爷:“……”这是一点都不认识。
可奇怪,秦歧为何总跟着小妻宝?
素未谋面,难道只是因为上一次小妻子给他捏手治病?!
想起这件事,景政深忘了翻动筷子,“绵绵,你是已婚身份,以后出门和异性保持个距离,当然,我不是怀疑你的忠诚。”
“你怀疑也没关系老公,我确实没你忠诚。”
景爷:“……”
季小绵绵馋巴巴的眨眨小眼。
后来,那份炸鸡翅,糊了。
晚上,再次提起来,“你出门别见到别人就乱去治病,你不是医生,不要当去救人。特别是像某些人,肚子疼,你也不知道是胃病,还是肠胃炎,亦或者……”
不提关键词还好,一提起,季小绵绵想到了秦歧,“对了老公,我忽然想起来,这周我得回趟家,找我妈要个菜谱。”季绵绵吃着炸脆油油的炸鸡,说道,“我有个…嗯,朋友吧,他帮了我忙,但是有胃病,我想还恩情,让咱妈帮我出个菜谱,治胃病的。”
景爷面前是炸糊的鸡翅,他胸腔中都是火气,“咱妈是医生,不是厨师,妈怎么会菜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