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卧室,不久,景政深也回了进去,“害怕的话,家里找几个住家佣人专门照顾你?”

景政深让季绵绵在季家和景家挑人,季绵绵没选,这两个人的小日子过习惯了,多个人在自己家里住,哪儿哪儿都别扭。

吹头发的时候,季绵绵问景政深:“老公,你还没回答我关于我姐的问题呢。”

“不清楚。”

季绵绵哦了一声,“说谎。”

景政深问妻子,“绵绵,谁告诉你季飘摇谈恋爱了?”

季绵绵放下吹风机,“我也不清楚。”

景爷:“……”对付他呢。

景爷挖的坑,最后掉进去的是别人,蒂师得知后,“竟然真让这小孩儿说中了。”

小教父在玩陶泥,“这几日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蒂师转身,小教父开口,“黑市的人有什么理由抓我们的人?我们和黑市虽然吃同一路数的饭,但黑市端的碗可比我们危险多了。军火交易都要走里边,而我们只是一个规模庞大的‘学术平台’,手里的人有数,我想不通,黑市主为何会对我们下手。黑市看我们,不应该是帝王在俯视臣民吗?”小教父的手进入水中花,湿了湿,“小南瓜的一句话没说错,就算她暴露,那黑市主为何不找她,来找我们的人开涮?

黑市主的精力未免太不值钱了。”

蒂师:“你也倾向于是景政深?”

小教父继续在塑形,“是肯定!前段时间都跟着你跑,对你的诶无条件坚信导致我的脑子也没用上,这几日来了后,每日绵绵都过来,她的话就也让我逐渐清晰,排除了黑市主只有景爷有理由动手。

况且她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头,背后三座大山给她撑腰,但一提起黑市主她都害怕,一直警告我们不要为敌。我们都是没去过黑市的人,只有小南瓜有发言权,想必是经历了什么,确实吓到这丫头了。”

“肯定是景政深,那这件事就绕不开小南瓜了啊。”

明明季绵绵可以一句话说的事儿,偏偏得走远路。

因为她要开口,就势必会暴露自己。

季景两家公司一旦知道他们俩没有孩子,在暗中给小南瓜传输思想接他们的位置,一定都会全力制止。

“先不要暴露绵绵,等她22岁大学毕业,等她25岁我们带身边教几年,如果她想接替就把组织给她。如果她不想,”小教父没有说后边的话,但蒂师听懂了额。接着小教父继续在拔高陶泥的瓶颈。

蒂师说了句,“你啊,就是太溺爱。”

小教父停了转盘,拿着刀片在上边画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