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什么郎!你个不要脸的小妖精,烂货,不知道从哪里怀的野种说是我们家的,还不快滚,小心我立刻报官把你这个狐狸精该给抓起来!”
眼前的小娘子年纪不大,二十出头,长得白白净净,却一脸的风骚。
陈氏这辈子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一看这贱人就是从风月场里出来的。
如今怀了孕,就想赖上他们家,门都没有!
“野种?大娘,没您这么污人清白的,这孩子确确实实是沈郎的。如今已经有四个多月,半年前,我跟沈郎相识后,他就一直包着我。您要是不信,大可去城里白云巷打听打听,然后找来大夫 ,看看我这月份是不是真假。”
春秀今天跑过来就是给她孩子找爹的,早就预料到会被人怀疑她怀的是野种。
也幸好,当初她认识沈云海后就让他赁了个院子,要不然她现在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包你?他一个月给你多少银子?”
春秀信誓旦旦,面对着这么多人,毫无惧色,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大家这时也都看出来了,而且她说的话都有据可查,所以这孩子八九不离十是沈云海的。
一时间,众人知道这春秀是甩不掉了,脸色都极为难看,但只有乔氏并不在意这个,反倒问了一个让人意外的问题。
“不多,二十两而已。”
像她们这种,一个月挣不了多少,二十两已经很多了。要是被包个两三年,都能替自己赎身了。
二十两!
乔氏闻言,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转头看向沈长平,道:“银子都是你放着的。”
乔氏一个妇道人家在县城做生意,只有沈长平一直陪着,她不放心把银子收在自己的身边,就让沈长平拿着,可现在……
“你是不是早知道这件事?”
忽闻乔氏问他,沈长平也有些懵,又被乔氏指着厉声呵斥,他吓得面色苍白,扑通一下就跪了下去,“娘,我不知道有这事。爹找我来要银子的时候,说他赌博欠了债,要是还不清就剁了他的手,还会找上门,我、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