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芙小姐,我们知道你和战铠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也不打算和你们作对,只是这个朋友对于我们来说非常重要,只要你肯乖乖的交出她来,我们可以付钱,然后离开颠北。”权衍墨有条不紊的商量。
季芙看了一眼云慕死死拿着的画作道:“不是我不想给你们,而是你们来晚了一步,这些收拾起来的画作,全部都是已经卖出去的。”
“你把她卖到哪里去的?”云慕更加焦急起来。
“这样子,你们先把我放了,这个事情得问战铠,我只是负责作画,客户方面并不是我来联系的。”季芙害怕的说。
那个冷冰冰的匕首一直就横在自己的喉咙面前,要是一个不小心,那是要血溅到场的!
“那就把战铠叫到这个地方来谈!”权衍墨才不是一个好商量的人,现在是自己掌控着更加重要的人,没有道理把唯一的王牌放走。
“你们没有听到吗?赶紧去联系战铠呀!”季芙对着画廊里的几个员工说。
只是季芙没有等到战铠,有一群人从画廊外浩浩荡荡的走进来。
为首的男人,一米九的身高,剃着一个寸头,左手挂着一串檀香木佛珠,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
但是严肃的中山装,神圣的佛珠,仍然藏不住从他身上传来的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