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怎么有个女生好像被人欺负了?你不去看看?”权衍墨问道。

“酒吧里这种事经常会发生,知道怕,那就不要来。”傅肆冷冷淡淡的开口道。

不是吧?那么冷血无情。

之前权衍墨还觉得傅肆怎么可能说失忆就失忆了,会不会是装出来的?

但是现在看他那么冷漠,确实不像是装出来的。

因为眼前有那么好的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傅肆不可能不把握的。

傅肆头也不回的去了一个卡座上坐下。

权衍墨看向云慕的方向冲着他们摇了摇头。

摇头则代表着一切失败了,傅肆对此根本毫不在意。

壮汉还在抓着安浅的衣领子,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安浅松开了壮汉的手道:“你其实演的很好,谢谢了。”

说完后,她扭头出去了。

原来一直被人无视是这种感觉呀。

卡座上,男人点了一杯酒,可握住酒杯的手抖了抖。

安浅消沉了几天,也离开了傅肆的视线几天。

寻常的周三,傅肆照常去上班,发现原本黑白灰三色调的办公室内多出了两个盆栽,一盆是绿萝,一盆是文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