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少,别忙活了。”旁边一人提醒道,“我们大统领已经联系了网络部门的赵司长,那些新闻全给删干净了,您再怎么找也找不到。”
魏岩平日里总摆出一副高冷模样,此刻却再也绷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失声尖叫:“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魏少,规矩就是规矩,现在我们要对你进行搜身。麻烦您站起来,双手举过头,配合一下,搜完就能进去了。”一名士兵说。
“搜身?你一个臭当兵的,也配搜我的身?”魏岩瞪着眼睛,满脸不屑。
姜学成一听,二话不说,一巴掌狠狠抽在魏岩脸上:“魏大少,别忘了,老子是京都禁卫军的人!就你这二世祖,有胆子动我试试?”
姜学成把脸凑近魏岩,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挑衅道:“来,有种你就扇我一耳光!”
魏岩的手剧烈颤抖,挣扎片刻,最终还是颓然放下:“我不敢……我真的不敢……”
尽管满脸屈辱,魏岩仍不忘撂狠话:“你们给我等着,等这事完了,你们一个都跑不了!我和龙大少可是铁哥们儿!”
“铁哥们儿?哈哈,龙大少顶多把你当条狗使唤吧!”姜学成嘲讽道,“别磨蹭了,快举起手来,接受搜身!”
姜学成心中对这些二世祖的厌恶由来已久。他本是京都市井平民出身,非什么名门望族之后。自幼由于性格刚烈,没少遭这些二世祖的欺凌。
记忆中尤为深刻的一次,是他与初恋女友放学后游玩,被一个二世祖看上,竟公然要求他让出女友。姜学成自然不肯,拉起女友便逃。
然而,厄运随之降临。仅仅两天后,当他再见女友时,她已躺在床上,衣衫凌乱,目光呆滞。那一刻,姜学成心中的愤怒几乎要将他吞噬,他恨不得立刻找到那二世祖报仇。
女友却拼命阻止,告诉他此时去找对方无异于送死。姜学成强忍悲愤,选择了暂时隐忍。但这件事给女友留下了难以愈合的心理创伤,三个月后,她选择以跳楼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那一刻,姜学成立下重誓,定要亲手惩治那个禽兽不如的二世祖。他凭借坚韧与毅力,一步步攀至京都禁卫军第五分队小队长的位置。刚刚坐上这个位子,他就着手调查,最终找到了当年侮辱女友的那个二世祖,将其逮捕入狱,施以极刑。
那二世祖的家族在京都虽有些势力,却远不及二十二家,面对禁卫军的铁腕,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子弟惨死狱中,连半点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回过神来,姜学成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魏岩,不禁想起了那个早已伏法的二世祖。虽然魏岩贵为魏家大少,但此刻的姜学成,心底的怒火正熊熊燃烧。
“把手举起来!”姜学成大声喊道。
魏岩犹豫片刻,终究还是举起了手。姜学成走上前,一边拍打着魏岩的身体,一边仔细搜查。他冷声道:“行了,你可以进去了。记住了,从今往后,你们魏家人休想再踏出一步。”
魏岩满眼恨意地瞪着姜学成。他清楚记得,当姜学成的手触碰到他私处时,不禁想起了那个曾被他整治过的二世祖。当年,姜学成亲手将那二世祖送入大牢,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割下对方的命根子,当着他的面扔给野狗享用。至于那两颗蛋蛋,姜学成更是逼迫那二世祖自己吞下。此刻,姜学成在魏岩那里用力捏了一下,魏岩瞬间疼痛难忍,几乎叫出声。但他硬生生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地忍了下来。
魏岩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此时魏家的议事厅早已座无虚席。魏岩的爷爷,那位已退居二线、颐养天年的老者,平日对家中琐事概不过问,一切交由魏云峰打理。然而,面对今日之事,连这位老者也罕见地露面了,足见问题的严重性。
魏岩的二叔魏玉才、三叔魏玉梁,以及几位姑姑,此刻皆端坐在厅中,各自表情不一。一名仆人急匆匆通报:“家主、老家主,魏少爷回来了!”
“他还敢回来?马上给我叫他滚过来!”魏云峰怒吼道。魏玉才与魏玉梁则饶有兴趣地看着魏云峰,眼中闪烁着微妙的光芒。魏家内部的权力斗争从未停歇,魏云峰虽名义上掌舵,实则并无真正的领导力,全靠巴结龙家得以维系家族的统一。魏玉才与魏玉梁虽有心另立门户,但惧怕脱离魏家后遭龙家报复,故而一直隐忍不发。
魏岩本打算去找父亲问个究竟,得知他在议事厅,便径直赶去。“爸!那些禁卫军太嚣张了,竟敢动手打我,您可得替我讨回公道啊!”还未进门,魏岩的喊声便已传入厅内。
魏云峰的脸色愈发阴沉,魏老爷子的脸色也十分难看。魏岩的几位姑姑闻此言,忍不住嗤笑出声。她们几个,虽说早已出嫁,却仍赖在魏家不肯离开,美其名曰要照顾魏老爷子,实则觊觎魏家财产。魏云峰虽对此心知肚明,却碍于老爷子的情面无法驱赶。她们平日里闲言碎语不断,此刻听魏岩这般叫嚷,只觉得好笑至极。
魏岩的大姑魏淑兰阴阳怪气地说:“大哥,咱大侄子被禁卫军欺负了,你怎么还不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明知她在嘲讽,魏云峰并未搭腔,只是面色越发铁青。
魏岩的二姑魏关凤急切地说:“大哥,你可不能不管大侄子这事儿啊,不然咱魏家的脸面往哪儿搁啊!”
魏岩的三姑魏天荷更是激动,噌地一下站起来,拉开门就喊:“小岩!你怎么样?挨揍了没?有没受伤啊?”
魏岩一听这话,赶紧掏出手机上网查,结果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半点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