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幻听闻此言,内心涌上一股凄凉之意,这位作为龙国修真联盟领袖的人物,在万千修士面前威风凛凛,回到家中,却仅剩孙女相伴,二人共同面对这无边的寂寥。
“小梁啊,你看这坛佳酿,存放已有十余年,我一直舍不得饮用,今晚我们就一起品鉴吧。”
“爷爷,这不是您房里珍藏的那坛老酒吗?您平日里视如珍宝一般,今天怎么舍得开封了呢?”
“今日心情畅快,酒这东西,不就是为了饮之尽兴吗?平常少有机会,正好今夜借机一醉方休。”
原来,眼前这并非一瓶,而是一坛甘醇美酒……
"秦前辈,这葫芦内的灵液我们怕是饮不尽吧?少说也有三两灵气之水,仅吾二人怎可消受得了如此之多?不如换一壶寻常些的罢。”
"不可,此乃我好不容易取出的陈年灵酿,怎能轻易再收回去?妙怡姑娘亦能品鉴一二,今日便由我们三人共享。”
"祖父,孙女我也饮不下太多啊。”
"无妨,各尽所能便是,小梁修士年轻力壮,若论饮此坛灵液,一人独饮皆绰绰有余。”
此言无疑给梁幻扣上了一顶高帽,对此梁幻又能作何辩驳?
以往,梁幻或许连一斤凡间烈酒都无法承受,然而如今他已是修真者一枚,对付这陈年灵酿,对他而言犹如儿戏一般。
只是梁幻并不打算以驱散灵气的方式来应对,那样岂非是对秦贤平前辈的大不敬?只因他的缘故,秦贤平才舍得取出珍藏多年的佳酿,若再将饮下的灵液排出,岂非过于失礼至极?
秦妙怡接过葫芦,揭开盖子,先是替秦贤平斟满一杯。
接着为自己添了一杯,随后又将葫芦搁置到梁幻身侧,示意他自行取用。
"妙怡!你这是做什么,为何不替小梁斟酒?"
望着祖父责备的目光,秦妙怡不由得感到一丝委屈。
梁幻忙解释道:"秦前辈勿忧,或许是我与妙怡姑娘之间有所误会,我自己来就好。”
"你看人家小梁,你们年纪相仿,怎还这般不通世故。”
秦妙怡低头不语,梁幻心中暗笑,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秦妙怡遭遇这般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