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你们想得美。
”
“吕冲,你在各个银行都有账户。
解释一下,为什么在短短一周内,你把所有账户的资金悉数转出?”
吕冲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却仍试图狡辩。
“你们有何权调查我的私人财务?这是侵犯隐私。
”
吕冲怒火中烧,戴着手套的双手猛击桌面。
“人权?真是笑话,我们警察有权调查你的账户。
”
“凭什么调查?”
“因为涉嫌滥用职权侵吞公款。
”
“呵呵,你在开玩笑吗?我并非体制内人士,只是私营企业的一个中层。
说滥用职权,我哪来的职权?说侵吞公款,私营公司也有公款?”
“你确实不属于体制,但作为鼎盛集团质检部总经理,你大肆敛财。
这不是滥用职权是什么?你敛取的财物源自公司,那就是公款。
这是职务犯罪,明白吗?”
吕冲的审讯过程充满波折。
自郝杰康复以来,吕冲预感到自己难逃此劫。
因此,他早已做好心理准备,避重就轻,强词夺理,坚决不认罪,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
经侦部门对此类人物经验丰富,有的是手段应对。
然而,吕冲还在顽抗,他知道一旦坦白,就意味着末日来临。
审讯技巧繁多,环环相扣,鲜有人能抵挡得住,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刘勋用石膏固定了王晴珍受伤的腿,尽管依旧疼痛,但这痛感已不同于往日。
这种疼痛,她可以忍受,而之前的痛苦,她无法承受。
清晨查房时,值班医生发现王晴珍的腿被石膏包着,大惊失色,连忙询问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