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晨皱眉反驳:“哼,有何益处?我一心一意为你,你却对我设防。”
刘勋赶忙解释:“别乱想,我没防备你。只是腾达集团步步紧逼,意图彻底摧毁鼎盛。我们要保全鼎盛,就必须对抗。王晴珍和王少军都不是易于对付的角色,与他们交锋,性命堪忧。你了解得越少,安全就越大。”
接着,刘勋语气更显深情:“柳晨,我最忧虑的是你的安危。只要你平安,鼎盛就不会倒下。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柳晨听到这里,心中的疑虑逐渐消散,她感激地看着刘勋:“我明白了。不过,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王晴珍尚有分寸,但王少军就像一头狂犬。”
刘勋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沉吟道:“你说的以静制动很对,现在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只能等待董老在劳动协会的决策。得罪董老,鼎盛将寸步难行。”
柳晨问:“我们是否要替换刘凯?”
刘勋坚定地摇头:“时机未到,既然要静观其变,就不能随意行动,先看看再说。”
次日,劳动协会的裁决出炉。
命令鼎盛集团的市场开发部立即停工,直至所有争议解决,不得恢复施工。
要求鼎盛集团依据劳动法,为工人提供合理补偿,限两日内完成。
罚款鼎盛集团一百万元,作为警示。
如鼎盛集团不服,可向华都市仲裁委员会申诉。
劳动协会半官半民,董老坐镇,其裁决无人敢违抗。
刘勋和柳晨虽心有不甘,也只能照办。
若再申诉,只会自找麻烦。
然而,这样的裁决已造成事实,鼎盛集团在北前区的拆迁工作被迫暂停,很可能就此终止。
大丈夫能屈能伸,此刻刘勋只能选择屈服。
该屈服时必须屈服,因为王晴珍并非易与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