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言明,李氏父子失踪,你可取回你的庄园。但我有急用,希望你能暂借那座庄园一段时间。”
见对方放弃抵抗,刘勋收回双手,他能制服王文涛一次,便能再次取胜。不论多少次,王文涛始终非他对手。
“那座庄园早已不属于王家。”
王文涛冷淡地回应。
“尽管李家未曾购买,但那庄园原本也不属于我们。我王家是通过转让协议获得的,你想租借,就去找原主人吧。”
刘勋无奈摇头,他已经让文言调查清楚,那座庄园的确写的是王家父亲的名字......
在这个奇幻世界里,若非血脉相连,怎会有如此巧合,两个名字相同之人共享同一屋檐?“商界的光阴如黄金般珍贵,我没空在此与你周旋。你父亲之名,刻于产权卷轴,烙印于大地脉络,你说是巧合,我怎能信服?”
王文涛对他的厌恶莫名而强烈,然而他确有怨言,其言辞中亦可能藏有虚实。“若今日你不坦诚以告,明日我必再度造访,再不然,便是后日,终有一日你会选择开口。”
刘勋坚信,这样的折磨无人能持久,如今他已功成名就,每次面对王文涛,都如针扎心扉。“除却当年的转让契约,还有个秘约相伴。如李氏父子遭遇变故,房产应归李氏亲族所有。你熟知他们二人,岂会让家族之财落入他人之手?”
想起每日需面对的不速之客,王文涛眉头紧锁,不耐烦之情溢于言表。为了摆脱烦恼,他选择了直话直说:“李氏一族显赫,攀亲者众,那父子二人对这些‘血族’必然深恶痛绝,又如何舍得将房产拱手相让?”
刘勋仍存疑虑,只因他对李氏父子的脾性了如指掌,深知他们的吝啬刻薄,绝不会让亲戚轻易得利。“刘勋,你是糊涂了吗?李氏父子既要保全家产,又自认安泰无虞。他们皆以为寿命绵长,那份契约不过是我李家取回别墅的借口罢了。”
王文涛怒吼,声震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