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我想再次咬你一口。”曹青秀认真地说,“那样或许能让我忘却所有痛苦回忆。”
“你当自己是犬只,只会咬人吗?”宁川哑然,“不过,若你想抹去这段刻骨铭心的往事,我确有良策。”
曹青秀目光炯炯,恨意涌动:“不,我要时刻铭记,我是曹家仅存的血脉。”
宁川点头认可。
“须眉刚才告诉我,希望我日后居于此处,以便相互照应。”曹青秀提及,“想听听你的看法。”
“我无异议,这里的寝室多得很。”宁川还以为有什么重大之事。
“有我在,你休想对须眉下手。我不会让你轻易得逞,她是我挚友,我绝不允许她受到半点伤害。”
曹青秀又提要求:“除非,你答应不再纠缠须眉。”
“我如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宁川微微一笑:“且拭目以待,我先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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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学院某间办公室内。
“韩导师,正研读学典呢?”
一个体态魁梧的男子背手缓步走进,神态悠闲。
“何主任。”
韩欣起身迎接。
“请坐,不必客气,我只是顺道过来看看。”大学综合事务处何主任笑容满面。
“主任,请坐,我为您沏茶。”
韩欣为何主任倒上一杯热茶。
何主任向来无事不登门。
何主任轻抿一口热茶,说道:“韩导师,近来我听说你与一位名叫宁川的道士交往颇密,注意影响,这里是学府圣地,你口碑一向良好,校方正考虑推选你作为江州学院代表去省里发表讲演呢。”
韩欣心中暗自警觉,果不其然,何大司祭此行必有要事,她连忙澄清:“何大司祭,那位修士乃是我的族亲,长久以来在灵山修道,近来才重返江洲,他对世俗的装扮与我们有所差异,我会提醒他注意形象的。”
何大司祭侧首望着韩欣,笑容可掬:“这么说来,宁川与你竟是亲戚关系,我听不少学子和师长提及,宁川对你颇有倾慕之意呢。”
“何大司祭,那是误会,我年岁已长,足以成为宁川的长辈了。”韩欣回应,不知这谣言源自何处。
何大司祭笑而不语:“韩导师,你太谦虚了。你的容颜如初,宛如三十芳龄,咱们学院的许多女教师对你可是既羡慕又嫉妒呢。”
韩欣更加恭敬:“她们过奖了,我早已不再年轻···大司祭,江洲代表的选拔之事····”
“人选虽有其他导师可选,但多数领主都看好你,韩导师,你不能让我的期望落空啊。”
何大司祭说着,手轻轻落在韩欣的护肩上,轻拍几下:“我对你的信任是坚定的。”
“感谢大司祭的厚爱,我定不负所望。”韩欣压抑住不适,不动声色地将他的手挪开。
“在学院里,我尚有一定的影响力,韩导师,你身为教师多年,是时候考虑晋升了。”
何大司祭嗅着韩欣身上散发的神秘香气,心跳加速,双眼贪婪地凝视着她。
“韩导师,人应追求更高境界,如同溪水向低处流淌,把握机遇方能前进。”何大司祭意味深长地说,手再次滑上韩欣皎洁的护肩。
韩欣面色铁青,何大司祭愈发放肆:“何大司祭,请自重,分寸感请勿忘。如无其他事,请先离去吧,我待会儿还有课。”
韩欣起身,示意送客。
“韩欣,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身为综合事务司祭,摸你一下怎么了?那个宁川莫非是你的金丝雀?你这老树发新芽,丈夫离世多年,你耐不住寂寞了吧。”
何大司祭恼怒,装什么贞洁,他身为大司祭想提拔你,已是看得起你。
啪。
韩欣猛然出手,一掌甩在何大司祭脸上,厉声道:“何大司祭,这里已不容你,滚!”
“该死,你这贱妇,竟敢打我,今天我就在此处置你!”
何大司祭怒不可遏,揪住韩欣的秀发,露出狰狞笑意,欲施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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