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是让我来吧,我拍了好多次了,我有经验,知道什么能拍什么不能拍的!”
一旁的聂诚跃跃欲试主动请缨。
之前直播的时候绝大多数都是由他来摄像,这活他熟的很。
“也不用你,最近活多的很,你们几个也都很累了,没有再给你们加工作量的道理。”
陆霄嘿嘿一笑:
“家里这不是还有几个吃闲饭的吗,也该拉出来上上工了。”
吃过早饭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碗筷,陆霄便起身往诊疗室去了。
不过不是给毛茸茸们治病换药,而是给他自己手上的那个伤口。
掀去指甲的伤口被白狼和因因舔得稀烂,陆霄没办法,也只能自己勤着点换药了。
不过今天早起来似乎都没怎么疼……
解开包扎着的棉纱,小心的掀起沾了药的敷料,看到里面的伤口,陆霄微微一愣。
难怪不怎么疼,明明昨天还血肉模糊的伤口,现在面上居然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半硬的痂。
当然不可能有真正的指甲那么硬,但是这种近似指甲的痂也足以起到保护伤口的作用。
轻轻的捏一捏,也完全没有发炎感染的灼热和疼痛感,差不多像是已经养了一周左右的样子。
好快的愈合速度!
陆霄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天晚上,被焰色小蛇姐弟俩怂恿着吃下去的那块蛇蜕。
原来真的这样有用?
不过想想也是,家里这些小东西,除了小雌蝶之外,变化比较大的应该就是焰色小蛇姐弟俩了。
自从陆霄的通感进化后,没了沟通交流的问题,搞清楚了姐弟俩的需求,原先熊得像越狱贪吃蛇一样的两个孩子就变得乖巧可爱了许多。
每多蜕皮一次,蛇蜕的香气就变得更浓厚一些。
两个小家伙的身长长得不算快,第一次蜕皮时的小筷子条,到现在也只是盘在手腕上的小卷尺。
但是身上的花纹,却越发明显了。
还记得焰色小蛇第一次蜕皮的时候,还得泡在水里才能看到身上隐约模糊的火焰纹路,小白蛇更是因为体色原因看不出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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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经过几次蜕皮后,姐弟俩身上的花纹已经初现端倪,不用泡水打湿也能看得很清楚了。
焰色小蛇的仍是跳跃着的焰苗,小白蛇的则奇怪一些,看起来像一段一段蜿蜒的折线。
陆霄对比过很多图案纹路,最终感觉最相似的是雷纹。
而且单看体重的话,姐弟俩每天吃得那么多,绝大部分都是营养丰富的食物,体重也只长了几十克而已。
它们俩拉得又少,陆霄之前也怀疑过吸收掉的那么多养分都去了哪儿。
现在看来,很有可能和身上的那些花纹和蛇蜕有关系了。
就像金斑喙凤蝶,它们进食过后也会提纯能量,以蝶蜜的形式储存起来,焰色小蛇姐弟俩应该也是一样的道理。
要不把剩下的那些蛇蜕都喂给雌狼?
每当发现可能有用的药品,陆霄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雌狼。
只不过也只是想一想,他就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雌狼现在的身体状态处于一种极其微妙的平衡,上次手术时病灶已经没有办法完全切除,复发也是预料之内的事。
但好在有香药能抑制它的疼痛,也能稍微控制肿瘤生长的速度。
而平时喂给它的那些药材和蝶蜜,能在提供它身体机能所需的最低限度的营养之外,又尽可能的不给肿瘤提供多余的养分。
用最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就是吊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