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会意,又悄摸的回了房里。
余汉山这一日都围着余梦山打转,简直要将开猪肉铺的好处给说开了花,他和赵氏原以为余梦山断了条腿,又是闲不住的性子,对开猪肉铺的营生指定心动,却不想磨破了嘴皮子,余梦山都不为所动。
“大哥是打猎的好手,杀猪剔骨都不在话下,这营生你找大哥干更合适,我就不跟着掺和了。”余梦山翻晒着筐里的药草,推拒道。
余汉山心想要是孟余娇是大房的人,他自去找老大了,哪还用在这绕弯子跟你墨迹,不过嘴上仍是道,“老大虽合适,但是咱们兄弟俩更亲近,再说你断了条腿,有个营生,往后也好养家糊口不是?弟弟我可是为你着想,才想拉着你一块干。”
余梦山心眼不多,虽然没看出余汉山的盘算,但他深知三房两口子的德行,他和余樵山一母同胞才是真的亲厚,刚摔断腿那会儿,三房骂骂咧咧的嫌弃他们二房全都是花钱的药罐子,没少挤兑,又怎会转了性的想要拉他一把。
“杀猪剔骨这些事儿我都没做过,怕是做不好。”余梦山道,“这猪肉铺的营生三弟自个儿就能干,要是日后忙不过来,我和大哥再去帮忙也不迟。”
余汉山见他仍是不上钩,不免失了耐心,强硬的道,“老二,你不干也成,猪肉铺的本金我手里不够,爹娘手里也有不宽裕,你们二房有钱,把本金给出了。”
余梦山当下才明白为何老三一直缠磨着他,竟是打着幌子要钱,气恼道,“你们三房要做营生,凭何要我二房拿银子,再说我们二房可没有私房钱。”
他已经意会出余汉山是要打余娇手里银子的主意,余娇又不是他亲生闺女,她挣的私房他更做不得主。
“孟余娇手里有钱,她有钱可不就是你们二房有钱,她一个小姑娘攒那么多钱做什么,你让她拿出来匀给家里多好。”余汉山一脸理所应当的道。
余梦山沉了脸色,不欲跟余汉山掰扯,也掰扯不清楚,转身就往东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