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娇又说道,“我跟人合伙买了些粮,在沚淓县开了个粮铺,茯苓阿姐在沚淓县是帮着照看粮铺。”
“难怪……”宋氏和余梦山心里不难感慨,余娇不显山不漏水的自个儿就开了间粮铺,怪不得在沚淓县呆了这般久,茯苓那丫头前些时候回来,还一直帮她瞒着粮铺的事儿。
“你开粮铺的事儿与你大伯一家说了?”宋氏问道。
余娇摇了摇头,“还未,那边人手紧张,我瞧三哥儿也急着找活做,便想让他过去帮忙,自己人用着也踏实一些。”
宋氏点点头,“知舟性子踏实,有他照应也妥帖一些。”
余梦山颇有些感慨的道,“我活了大半辈子,倒还不如余娇丫头,你要是个小子,怕是不得了。”
余娇笑了笑,她不过是占了重活一世的便宜,若也是土生土长的太晏人,思想和三观都是被这个世界所塑造的,说不得会是个什么样子,可能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
院里传来动静,不大会儿,余樵山来了东屋,“二弟,弟妹,我将启蛰送到了高县令府上,高县令安排了小厮和车马送启蛰去京城,他动身了,我方回来的。”
闻听高县令安排得这般妥当,宋氏和余梦山安心了不少,余梦山将手里的纸张递给余樵山,说道,“大哥,这是余娇写的,这几味药材咱们可以先试着从山上找找,移植到田里试着能不能养活。”
余樵山接过纸张,细细看了一遍,眼神亮了亮,“辛苦孟丫头了。”
“这没什么。”余娇说道,“沚淓县那边我还有得忙,村里种药材一事也帮不上太大的忙,大伯若有什么问题,只管给我去信。”
余樵山将纸张仔细叠好,放在胸前,道,“好,你今个便要走?”
余娇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