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去?”陆瑾问道。
“你不是心里不痛快?”余启蛰晃了晃手中的酒坛,“陪你喝酒。”
陆瑾咧嘴笑了起来,他弹指熄了桌案上的灯烛,朝余启蛰追了上去,抬手勾住他的肩膀,“果然还是师弟最懂我!”
余启蛰拂开他的手,跟陆瑾去了正堂。
宋婆子在陆瑾回来的时候,便洗手摆上了饭菜,陆瑾买回来的酱羊肉也切成了薄片,装盘一并摆在了饭桌上。
陆瑾在凳子上坐下,一把拔掉了酒坛的封口,将酒杯推到一旁,与余启蛰说,“喝酒还是大口大口的喝痛快,今个儿就不用杯盏了。”
余启蛰也揭开了酒塞,抬手与陆瑾碰了碰,往嘴里灌了一口。
陆瑾看得一怔,不由打量着他道,“师弟,你今日喝酒怎这般痛快?”
往日余启蛰饮酒十分节制,也甚少饮酒,鲜少有这样的豪放之姿。
余启蛰没有做声,只抬眼道,“你不喝?”
陆瑾忙护住了手中的酒坛,往嘴里灌了一口,咂嘴道,“不愧是二两银子一坛的秋露白,果然好喝!”
余启蛰又饮了一口,喉咙间的浓烈辣意,似乎能让心里松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