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娇摇了摇头,红着脸解释道,“我……我不是不愿意,只是有些怕身子受不住。”
余启蛰听后呼吸一下子就乱了,放在余娇腰间的手猛地一用力,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
他目光沉沉的掐着面前人柔软的腰肢,注意着力道。
被迫跪坐在余启蛰膝上,根本动不了,余娇也不敢动,她浑身发抖,想哭的心都有了,干嘛要多嘴解释。
她仰起头,却对上余启蛰沉沉的黑眸,那里头汹涌着暗潮。
余娇几乎是哆嗦着仰头讨好的碰了碰余启蛰的唇,道:“你答应过我大哥的……”
余启蛰没吭声,喉结滚动,掐着余娇腰肢的手却忍不住用力,将她死死摁在怀里,霸道又凶狠的姿态。
千工床的帷帐是流彩暗花云锦做的,晃动起来暗纹如水波荡漾一般波光粼粼,无人窥见的水底暗潮汹涌,暗流强势的挤进缝隙里,用力的冲刷着河床,将柔软细腻的泥沙裹挟,泥沙根本无力抵抗,被暗流冲撞的呜咽颤栗,却只能放任自流。
从什么时候开始想拥有怀中这个人,余启蛰也记不清了。
或许是走在开满野花的村头小路上,她弯眸笑的就像路边盛开的黄色小花,细嫩娇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