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哈哈哈哈!”
彪哥回正头颅,看着齐恒飞狂笑,宛如巫师释放的笑声风暴。
笑声中,他的额头上冷汗滚滚,如同冰晶滑落。
在这个市场上已久,彪哥见过无数奇特的生物,听齐恒飞的语气,观其举止,他愈发感到这位年轻人非同寻常。
尽管外表看似术士,但那份年轻面孔下稳若山峦的威严,绝非伪装。
孟叔老者近乎哭泣,竭力挽回先前的失言:“年轻人,我未曾料到,你竟是这般经历生活。早知你拥有这般力量,老头我怎敢与你为敌!误会,全是误会。”
齐恒飞并未留情,问:“社会之水究竟多深?”
孟叔抹去额头的冷汗:“深,极深,因人而异。对我而言深不可测,但对你,不,不对,阁下,对你来说,不过是足浴盆而已,仅能触及你的脚尖。你是大能者,我只是微不足道的存在,请将我视为无足轻重的尘埃,让我消散吧!”
过往,孟叔倚仗些许真实魔法,结交了彪哥这样的市场管理者,从而成为街道上备受推崇的法师,市场管理处的人对他呵护有加。
于是,他时常仗势欺人。
如今遇到真正的强者,他只能认输。
“嗯。”
齐恒飞微微点头:“那我的法杖如何?”
“妙!太妙了!哈哈哈。”孟叔面色尴尬,如吞下恶心之物,那些自大的言辞如今得一一吞下。
齐恒飞又说:“人情世故如何理解,你年长,教导我吧?”
他的仇恨从不隔夜,羞辱也绝不间断。
孟叔笑着摆手,神色敬畏:“不敢,面对绝对的力量,人情世故毫无意义。”
他头上的冷汗汇成溪流,倾泻而下。
齐恒飞脸上浮现出笑容:“还需借助他人,来教训我吗?”
“不不不,不敢。”
孟叔疯狂摇头。
彪哥洞察秋毫,看出齐恒飞对孟叔的不满,连忙说道:“大哥,只要您一句话,我便让这老头承受最严厉的惩罚,为您泄愤。”
闻言,孟叔此刻眼中闪烁着泪光,他抽泣着恳求:“尊贵的领主,这可不行,我这衰老之躯,若遭受重击,或许再也无法站起。我子女早逝,尚有孙子孙女需要照料,若我遭难,他们便失去依靠。请您宽宏大量,放过我吧。”
这孟叔老头,此刻已是对齐恒飞以领主相称。
“咔嚓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