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大新,真是狼狈不堪且悲凉至极,挨了一顿打却不明所以,更不知为何遭受如此对待。
他血流满面地趴在地上,凄然看向黄发修士,只想知道自己究竟触怒了何方神圣?
黄发修士轻蔑一笑,答非所问,反而调侃道:“你得罪的人,难道自己不清楚吗?抑或是你得罪之人太多,以至于连自己都不记得了?这么说来,你的修为品德确实欠佳,遭此一劫倒也是咎由自取。”
黄发修士并未给出明确答复,甚至还戏谑地嘲笑大新。
大新羞愧难当,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甚至在面对这些黄发修士时,他都不敢反击半分,因为他深知一旦反抗,只怕会引来更大灾祸。
此刻的他唯唯诺诺,不敢言语,只能摇头叹息,心中暗自悲叹,明知此刻无能为力。
黄发修士挥舞手中的灵铁棍,冷笑一声警告道:“听清楚了,这是给你最后的警告,若是下次你还敢如此傲慢无礼,蔑视尊长,那就绝不仅仅是教训这么简单了。”
言毕,黄发修士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弟子离去。
众弟子嘻笑着,相继登上一辆飞遁符驱动的法器——灵光车,随即飞驰而去。
此刻四周行人如织,但无人敢于为大新出头,皆因他们深知这些黄发修士乃是不可轻易招惹的存在,谁也不愿为了此事而引火烧身。
更重要的是,大新并非善类,附近邻里乡亲皆知其品行恶劣,不仅缺乏教养,更是蛮横无理。
因此,见他被人痛扁,众人非但不为其鸣冤叫屈,甚至有人隔岸观火,窃喜不已,比起放鞭炮庆祝他还算客气。这样看来,大新平日里人际关系之糟糕,可见一斑。
大新察觉到四周修士们的指指点点,内心瞬间充斥着慌乱与羞愧,他赶紧挣扎着从地面上颤巍巍地站起,随手抹去了额头渗出的灵血。
他感受到周遭所有人目光中的讥讽与冷漠,连绵不断的打击着他的微薄自尊心,使得他在短短一日之内,心灵遭受重创,几近破碎。
而此刻,萧钰与白安琪两位仙子般的人物,正静静目睹这一切。
白安琪嘴角挂着冷笑,言辞犀利:“此人真是人脉匮乏至极,你看周围这些同道中人,竟无一人出言相助,甚至无人上前将其扶起。”
“由此便可想见,平日里的他定是行为恶劣,人缘必然极差。”
萧钰赞同地点点头,淡然一笑:“确实如此,仅从他方才的举止便可以看出其人品如何,人缘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说到底,被人这般羞辱,他也算是咎由自取,恐怕周围之人此刻正暗自窃笑他的狼狈。”
对于大新的落魄处境,萧钰显然感到十分痛快。白安琪更是面露喜色,饶有兴致地望着这一切。
看着大新这般模样,白安琪拉住萧钰提议:“罢了,如今他也吃了不小的苦头,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然而萧钰却冷笑一声,眼神坚定:“此人这般嚣张跋扈,仅仅这样的惩罚哪里足够?今日我必要给他一个深刻至极的教训,令他终生铭记。”
“唯有让他受此刻骨铭心之惩,方可让此人日后收敛锋芒,懂得夹紧尾巴做人。”
萧钰当然不愿就此轻易放过大新,毕竟此人人脉糟糕,且对其无礼至极。他深知,这样的人就需要深刻的教训,无需半点怜悯。
闻听此言,白安琪不由得皱眉道:“要不算了罢,此人虽可恶,但他毕竟年事已高,你还要继续严厉惩戒他么?甚至想要修为压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