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军沉默不语,无力反驳。
雁未迟见状,继续道:“尉迟云瑾,和她的母妃,在尉迟云昭眼里,就是两个用来互相制衡的工具人而已。用尉迟云瑾的性命,威胁她的母妃,在北胤皇帝身边吹吹枕边风。再利用她母妃的性命,来威胁尉迟云瑾,做一些违背本心的勾当。母女二人,一辈子都被人掣肘,永远不会真正的快乐。倒不如就让她‘死’在朔望城,说不定还能有别的指望。而没有了尉迟云瑾,那她的母妃,对于尉迟云昭来说,也没什么大用了,后半生或许还能落个清净,安度晚年。”
雁未迟毫不留情的揭穿了尉迟云瑾的尴尬状态。
破军听到这番话,竟是也无力反驳。
他只是有些庆幸,庆幸雁未迟没有将这番话,当时尉迟云瑾的面说。
不然尉迟云瑾只会更加难过,觉得生无可恋。
“说得你好像在后宫浸淫数十载一般。”破军嘲讽了一句。
雁未迟撇撇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男权社会,女人在上位者眼里,都是工具罢了。无论她是公主,还是平民。但看她能有几分用处,才能给她几分好处。”
“所以你也是工具?是上官曦的工具?”破军出言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