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也不是神仙啊。
雁未迟询问道:“大多时候,都是无可奈何,可你还是选择学医,说明你依旧心存仁善,济世为怀。”
琴相濡轻笑一声:“过誉了,我可没有济世为怀的心,我学医,最初是为了我的娘亲。”
“你娘?”这是雁未迟第一次听琴相濡提及家人。
琴相濡点点头继续道:“我娘……是南滇都城,十四楼的官妓。”
官妓?
雁未迟面露惊讶。
琴相濡不敢转头看雁未迟,他生怕在雁未迟眼里,看到鄙夷和嫌弃。
可这些话,他又不得不说,因为雁未迟迟早会知道,与其让她从别人口中听到更加不堪的版本。
倒不如他自己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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