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刘联平目光躲闪,不敢去看毛骧的眼睛。
“何秒顺以极乐寺为掩护负责招揽信徒,苏联生负责在外城传教。你们白莲教的武装力量,田九成负责一支,你负责一支是不是?”
“因为你方才说了,刺杀秦王的杀手都是你组织的!”
“我.........我..........”刘联平眼神躲闪,说不出话来。
毛骧蹲下身子,盯着对方的眼睛,“我再问你,你们庙里的盔甲强弓还有火药,是哪里来的?”
“是.......”刘联平已惊慌失措,口舌打结。
苏联生突然大喊道,“姓刘的,事到如今你还要包庇谁?快说啊,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你想死别连累我!”
说着,开口求饶道,“大人,我只是负责在外围传教的,其他事我一概不知。这等机密的事,李普治也不会让我知道。包括我在内,外城内城周边九县,一共十二个香主,都听他刘师兄的.......”
何广义太阳穴狂跳,“十二个香主?还有谁?”说着,突然摆手,“来人,把他拽出去,审!”
“喏!”外边几个锦衣卫进来,拽着哭嚎的苏联生就出去。
何广义看看毛骧,微微顿足之后,也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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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只剩下毛骧和刘联平二人。
“你撒谎!”毛骧淡淡的说道。
刘联平低下头,默不作声。
“大难临头你还在撒谎,为什么?”毛骧静静的问。
“我.........我没撒谎我知道的我都说了!”刘联平低声道。
“你看似说了一堆,其实有用的话半点没说!”毛骧冷笑。
突然,毛骧抓着对方的下巴,和刘联平眼神碰撞。
“你认识刘宝儿对吧?”
毛骧注意道,当他说这话的时候,刘联平的身子抖了抖。
“他死了!”毛骧继续抓着对方的下巴,“我的人在阴沟里发现他的尸体,显然是仓促之间被人用刀刺死!”
“不......不可能,他一直......”
“一直什么?”毛骧冷笑道,“一直在李普治身边是不是?他一直是你和李普治中间的联系人,是不是?”
说到此处,毛骧放下抓着对方下巴的手,“你姓刘,那刘宝儿也姓刘,莫非你们是亲戚?他是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