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免礼!”练子宁站起身,侧身不受对方的礼仪,同时也看看李景隆,心中暗道,“和曹国公以前没什么来往,现在看来这人还是不错的!”
可下一秒,李景隆的话差点让他跳起来。
“现在本公问你,你觉得本公这个理藩院尚书,再加上我大明之大儒,说话没有份量吗?”
“我....搓倒你前系十八胎祖宗个娘,你呀西大死年子!”
练子宁心中骤然破口大骂,他是江西人是以心中骂的都是江西最难听的骂人的方言。
“你跟缅人私下定约,你拉着我作甚?李景隆,我戳你娘?你想死还拉着我?”
不怪他骂,实在是李景隆这事做的太....太他妈绝了!
也就是练子宁涵养好,换成别人早跳起来大嘴巴抽他了。
可偏偏,苗仑还就吃这套。
因为练子宁是士大夫阶层,在他的认知中,中原王朝的士大夫说话可比天朝的皇帝都守信用。
“曹国公和练学士的大恩,下臣没齿难忘,缅国上下也必将感恩戴德!”苗仑说道,“如此,缅国一事就拜托两位了。”说着,他想想,还是多了个心眼,“事不宜迟,下臣斗胆耽误二位片刻,我等把两国之约山商议妥当,然后写成公文....”
“你能代表你家国主?”李景隆笑问。
“能!”苗仑正色道,“来之前国主全权委托于我!”
其实他也心中清楚,当务之急让云南边境那个杀神别在找他们事儿杀他们人。赔礼道歉也好,用柚木抵偿赔款也好,都不是伤筋动骨的事儿。
文书拿回去就束之高阁了,就国主和他本人知道,在他们国内也翻不起浪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