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卖绸缎的客商?....京城的绸缎商行,背后都是各公侯勋贵外戚....都是通了天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人家认识咱们州官....老子我这捕快头子,就做到头了!”
许大茂浑身冷汗,“大人不至于...”
“你个贼骨头,你懂什么?”马武满脸狰狞,“老老实实的把荷包给我....金子分文不少的交上来...不然,老子就让河沿早市的贼头,换人?”说着,陡然起身,“明天早上,我就给你一晚上的时间....”
说着,他忽的想起,今早上兵马司指挥使大人接见他时那郑重其事的表情。
“知州大人说了,最近。徐州这边保不齐有京里的人过来....市面的治安,不能出半点差错!但凡出了事儿,本官第一个掉脑袋!”
“但是在本官掉脑袋之前,一定先摘了你们的脑袋!平日那些包娼庇赌的,为非作歹的,都给老子藏耗子洞里去!最近....徐州要天下太平,连个包子都能丢!”
“大街上有人骂脏话都不许,听明白了吗?”
心中想着这些,马武的脸色越发难看。
“记住了,就给你一晚上时间.....把荷包还有金子交出来,还给京中来的人!”说完,马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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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
几个汉子围着许大茂,满脸忧惧。
“南城的丐帮头子赵四,已经在组织人手了,正朝咱们这边来...”
“运河上的苦力帮,也把咱们的后路给堵了...”
听了手下的报告,许大茂脸上阴晴不定。
他压根就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荷包,竟然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陈双宝说了没有....?”
“小子也是硬气,咬死了就说荷包里没金子...”
“蹊跷...”
许大茂脸色狰狞,“我现在才觉得事儿蹊跷...”说着,低头看着手中的荷包,若有所思道,“运河边上都是穷人去的,怎么突然就来了这么一群有钱人?有钱人就罢了,还随身带着金子?”
“带着金子也就罢了,丢了金子还说谁找着荷包了,再给二十两金子的酬谢金?”
“世上,有这么拿钱不当钱的人吗?”
“陈双包不是什么硬骨头.....两巴掌能把老娘卖了的货!他却咬死了说没有?”
“马武来了,其他跟咱们不对付的帮派也来了....”
许大茂冷笑,“这是不是设计,是要把咱们连根拔起呢?”
属下中,一个汉子咬牙切齿道,“咱们这些年,可没少给他们捕快孝敬!这一年兄弟们累的半死,他们却是拿大头的!”
另一个属下开口道,“要我看,也没这么复杂。是不是马武那厮想自己独吞三十两金子?”说着,低声道,“别看他说的好听,那可是三十两金子呀!他马武不过就是个捕快,这些年能攒多少金子?人为财死呀...”
“对!”还有人说道,“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荷包和金子交给他马武....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
许大茂咬牙,“你们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但是现在,荷包是在咱们手里,可那十两金子,哪弄去?”
“要不....”
属下中,一人犹豫道,“挑运河上那些有钱的船东,绑一个?他们身上倒是带着现钱....”说着,压低声音,“暗门子那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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