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大殿之外的贾蚁身穿锦袖玉袍,看起来很富态。听到大王的召见,笑颜面对两边的兵卒,碎步走上台阶。这个台阶很高,爬上之时是气喘吁吁,喘着粗气,进入大殿之内立即跪下,道:“大王。”白蚁王面向殿下的贾蚁,轻眺的道:“你就是贾蚁。”贾蚁答道:“正是小的。”左右的大臣是捧腹大笑,道:“相国举荐你出使蚁族,你有何本事,向我们说说。”贾蚁起身面向这些大臣,低头哈腰,笑容时常的挂在脸上,道:“小的有一张嘴,能吃能说,”此相像极了一条哈巴狗,面向自己的主子摇尾乞怜。又面向白蚁王,道:“大王要小的出使蚁族,可有什么好处?”白蚁王言笑道:“听说您们这些商虫个个都是脑奸巨滑,今日见之果不其然。”贾蚁面向周围的这些大臣,还有身边的家蚁,行礼,道:“相国大蚁。”相国则道:“大王问你话时你要如实回答。”之后贾蚁面向白蚁王,道:“大王,这是小的的生存技能,靠的就是脸皮厚,还有算计,稍有不慎就会倾家荡产,流落于街头。无奸不商这是小的总结出来的一个道理。”
这个贾蚁它就是一个商虫,经营一些布匹买卖,可以说一家的吃穿不用愁,生活无忧。在家蚁的府中更是妻妾成群,依然还不够,还想拿一个偏房。
有一天,天渐渐的黑下来,一走出随身有仆虫跟从,坐的是宝马香车。贾蚁在仆虫的陪同之下去逛青楼,在一家的青楼的大门之外停下。此处是门庭若市,虫来虫往,这个时候正是大峡谷之战,大军惨败,这些富商不知国难当头,只知一味地享乐,可是国家的蛀虫,腐蚀朝廷的官员。它们结交权贵,为自己打开方便之门,牟取暴利。贾蚁走下车四处张望,跨进这个混浊之地。这里是鱼龙混杂,可浑水摸鱼,说不定还能够摸上一条大鱼来,遇到它们一生之中的贵虫,伸出手来拉它们一把。
老妈子迎上前,道:“贾爷,你何时光临来的?”这个贾蚁出手尽是如此之阔绰,一见面就道:“赏了。”用金银赏之。老妈子看着这些金银之物两眼放光,停顿了很久,又是满脸灿烂的笑,道:“贾爷出手尽是如此之阔绰,又看上那家姑娘了?”贾蚁见老妈子两眼笑眯,又张大嘴,两眼如冒金光。家蚁调戏道:“爷看上你了,看你风韵犹存,可陪爷一晚否?”老妈子则是一脸害羞,用纱巾遮面,露出半边脸,笑道:“你看我虫老珠黄,黄花菜一个,谁还能看上我呀?贾爷这是说笑了吧。”贾蚁立即绷住脸,道:“爷今个儿就是说笑,爷是看上你家的头牌翠红了。”老妈子也是一脸的尴尬之色,依然保持着言笑,道:“贾爷请入贵宾坐,翠红这就出场。”贾蚁今天很是高兴,撒出一些金银,道:“这是翠红的出场费,你看够不够。”老妈子望着撒出的这些金银,顿时昏了头,乐的是合不拢嘴,道:“够!够!”
老妈子迎笑着进入翠红的闺阁,道:“发了,发了,翠红,你看,我们发了,贾爷看上你了,这是贾爷的打赏。”翠红也是一副高冷的样子,道:“是哪个贾爷?”老妈子一脸紧绷,道:“还能有哪个贾爷,城东的首富贾蚁,它能看上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翠红仰望其上,道:“蚁族的相国一生忧国忧民,我只为相国一虫演唱。”谁说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随后拿出锦帛,道:“好吧,今天我就唱相国的新词《海棠花开》。”随后又道:“就用词中开头的一段吧,“几多年华又风雨,这花开花落,问几多春秋?”谁能对出下一句,小女子就为谁单独演唱?”老妈子在想,相国是何等的高贵,怎能看上你这个飘落红尘的女子,只是没有说出打击它罢了。翠红望着老妈子的眼色,只有走出扶着琵琶,隔着帘子为大家演唱这首《海棠花开》。随后又道:“几多年华又风雨,这花开花落,问几多春秋?在场的有谁能对出,小女子就为谁单独演唱?”贾蚁兴奋的站起,对道:“香薰的我,醉!美虫可否陪我,陪!”在场的是捧腹大笑,在围观之中不止有豪商大户,还有一些风流才子,其中一个才子站起,对道:“遥百年虫生或沧桑,问闺中佳丽,知多少花开?”贾蚁也不服输,命仆虫送上金银。老妈子捧着金银,喜道:“翠红,你看,这是贾爷打赏的。”翠红看着身旁的老妈子,满不在乎的样子,道:“妈妈,女儿知道你爱财,都赏给你吧。”又面向大家,道:“贾爷心诚,今晚就为贾爷单独演唱。”贾蚁起身,道:“失陪了,失陪了。”走进帘内,直勾勾的盯着翠红看,随后道:“翠红姑娘。”翠红望向身边的这个油腻大叔,道:“贾爷,我们走吧。”贾蚁笑面相迎,道:“好,好,我们走。”
贾蚁一直跟随在翠红的身后,进入翠红闺阁,随后坐于贾蚁之前,道:“贾爷,想要听什么?奴家这就为贾爷演唱。”贾蚁坐上前,故意靠拢,道:“今个儿爷来不是听你唱曲的,过来吧。”说完就开始动手动脚。翠红起身道:“奴家是卖艺不卖身的,请你放尊重一点。”贾蚁掏出钱放于案桌之上,道:“爷这有钱,你想要什么爷都会给你买,跟着爷,有你的荣华富贵可享。”翠红望向这个贾蚁,道:“贾爷想的是馋奴家的身子,是吧。”贾蚁望着站于身前的翠红,其身姿苗条,肌肤如雪,这是少见的纯白色的蚂蚁啊!令贾蚁是垂涎三尺,立即抢道:“对,对,你说得对,爷看上你了,做梦都在想你,你就从了吧。”翠红的眼角落下一滴泪,道:“奴家这就满足贾爷。”正欲解衣宽带,贾蚁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还等什么呢?”如同饿狼扑食一般,将其压倒于榻上。翠红偏向一旁,泪珠儿滑下。贾蚁吹灭烛火,伸出一手拉下帘子。
稍时,便走出翠红的闺阁,伸伸懒腰,打打哈欠,走下唤出老妈子,道:“今个儿爷高兴,这是给翠红赎身的钱,你收下。”老妈子有些发愁了,道:“翠红可是怡春楼的头牌,有翠红在怡春楼,生意还能够继续。”贾蚁面向身后的仆虫,道:“加钱。”又面向老妈子,道:“够不够。”老妈子乃是在犹豫,道:“这——。”贾蚁向身后的仆虫道:“再加钱。”看来这个贾蚁是真的看上翠红了,不惜重金为翠红赎身。老妈子是个见钱眼开的虫,立即答应下来,双手揽下这些银两,道:“好,好,够,够,这些银两足够我半个月的开销了。”贾蚁望向旁边,一只蚂蚁坐在一个角落喝闷酒,一边喝酒一边道:“好一朵鲜花,偏偏就插在牛粪之上。”贾蚁问老妈子,道:“它是谁?”老妈子直摇头道:“它天天都来,赶也赶不走,一坐下来就在那里喝闷酒,也不知是为了什么?”贾蚁走上前,坐下道:“这牛粪,好啊!可滋润鲜花,是更加的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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