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蚁出琼州城并没有回到都城清水河,而是在临高与铸剑师汇合。铸剑师带有三万大军,在临高扎营,等候尾蚁回来的消息。尾蚁进入军营,面见铸剑师行礼,道:“军师。”铸剑师上前来道:“司空不必多礼。”之后又问道:“关于琼州贪污案查的如何?可详细的向我说说。”尾蚁起身答道:“琼州郡守赫大蚁协同清远县县令朱蚁贪污属实。这有它们贪污的证据还有贿赂下官的证据。”随后命仆虫在马车之中抬出几个沉重的箱子放于大营之前,上面放有账簿记载一个州郡的收入与支出。还有一箱是贿赂它的银两。这两箱白花花的银两都是民脂民膏。在琼州这期间,县令献上美女它均打发回家了。铸剑师看着这些账簿还有沉甸甸的白银,怒起惊叹,感慨的道:“三年清郡守,十万雪花银,这些贪官可恶,可恨,该杀。”走出军营集合大军,道:“兵贵神速,向琼州进发。”
铸剑师与尾蚁一道赶往郡守府,大军进攻郡守府并埋伏在四周,等待郡守的回来。此时的郡守并不在府中,而是去了附近的得月楼,邀请县令朱蚁及其地方官吏一同赴宴。它们此次前来赴宴,好像是在庆功。郡守起身摆摆手,道:“你们有所不知,这个尾蚁是相国的心腹,是朝中重臣,我们跟随尾蚁也就是跟随相国,日后有你们升官发财的机会。”这些官员应声道:“日后我们都跟随郡守大蚁干,郡守大蚁升官了可不要忘了我们呀。”郡守大蚁喜开颜笑的道:“好,好,一定,一定。”旁边有歌妓为它们抚琴,清歌一曲。郡守大蚁的一手在案桌之上拍打着节奏,随意的哼唱。旁边的官员见郡守大蚁是如此的享受,都乐而不厌。郡守呼道:“妙姑,你过来。”妙姑放下琵琶,走上前半蹲行礼,道:“大蚁。”郡守望着站于身前的妙姑,眼神从未相离,道:“陪诸位大蚁饮几樽酒吧。”妙姑面向这些官员,拿起放于案桌之上的酒爵,道:“诸位大蚁,小女子虽不胜酒力,就陪你们饮一樽吧。”县令朱蚁调笑道:“一樽那能行,至少三樽。”妙姑爽快的道:“三樽就三樽,诸位大蚁随意。”衣袖半遮面,缓缓的饮下,显然是滴酒不剩。诸位官员道:“姑娘好酒力。”县令朱蚁面向在坐的官员,笑得有些吃力了,又望向妙姑,道:“哎呀,可真是美虫胚子呀!”心中便有些不舍,望向郡守,道:“姑娘今晚侍候好大蚁,有你吃香喝辣的。”妙姑有些害羞的退场。
官场狎妓之风盛行。郡守大蚁在妙姑的搀扶之下走出得月楼,一起上车,驾车离去。车辇回到自己的府门之前,停下,在妙姑的搀扶之下下车,望向妙姑调戏道:“今晚的妙姑是最漂亮的,如同天上的婉月,皎洁。”妙姑害羞的笑道:“大蚁,你就别取笑小女子了,小女子哪有你想的那么好呀。”郡守言笑道:“今天晚上你把老夫伺候高兴了,老夫纳你为妾室,跟着老夫享福吧。”
谁知?郡守前脚刚踏进,被冲上的官兵按下。旁边的妙姑眼见突来的官兵惊叫几声,吓得是面无虫色,蹲在一旁是瑟瑟发抖,吱唔个不停。铸剑师和尾蚁一起走出,尾蚁走上一步,弯下腰道:“郡守大蚁,可还认识我吗?”郡守醉醺醺的望着尾蚁,笑道:“大蚁,别闹了,刚好这有一个美虫,大蚁可带回去享受,有什么不周之处可随时吩咐。”尾蚁起身站于一旁,道:“来虫啦,带这个郡守大蚁下去清醒一下。”随后冲出官兵将郡守拖出,拖到水缸一旁,将它的头强行的按在一缸清水之中,后拖上,尾蚁弯下腰问道:“郡守大蚁,现在你应该清醒了吧。”郡守道:“清醒了。”尾蚁退到铸剑师一旁,介绍道:“这就是钦差大臣铸剑师松蚁。”郡守也曾听闻过松蚁,松蚁谋略过虫,精通奇门阵法,立下战功赫赫,深得南帝的信任,在军中是执法如山,心里最痛恨的是它们这些贪官污吏,瘫软的坐在地上,道:“完了,完了。”铸剑师走上前,道:“昔日陛下北上灭了你们琼国之后,封你为郡守,对你是不薄啊,你不思回报王恩,生为封疆大吏,贪赃枉法,欺压百姓,你的罪行是罄竹难书,你可知罪。”郡守跪起身,仰望站于身前的铸剑师,道:“大蚁。”铸剑师扔下账簿,道:“这是你所犯下的罪行,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郡守望向站于一旁的尾蚁,道:“大蚁,你我可是同一线上的蚂蚱,我一完蛋相信你也不好过,向钦差大蚁求情吧。”尾蚁站出道:“像你们这等贪官污吏,岂能和你们同流,你们贿赂上官,罪加一等。”郡守听完这句话之后终于明白,此时它也认了,道:“此计高明啊!高明,居然把我们这些地方官给玩弄了,佩服!佩服!”尾蚁道:“若不是向你们示好,恐怕早已成为你们的刀下之鬼。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为了保全自己要和你们一样,成为一个贪官,同流合污。还有一句话我要告诉你,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郡守明白了尾蚁的这句话,沉默不言,闭上眼睛,仰望其上。铸剑师站出,道:“将郡守赫大蚁下死牢,明日开刀问斩。”
次日,集合地方官在州郡大堂,随后铸剑师与尾蚁走出。铸剑师坐于大堂之上,尾蚁坐于一旁陪审。铸剑师抽出令牌,道:“清远县县令朱蚁,法曹、高县县令、怀县县令,县尉,法曹,你们加重百姓之赋税,中饱私囊,视百姓如草芥,贪污,受贿白银多达百万两,斩!”令牌扔出,这些地方官被拖出,跪于大堂之前,枭首示众。铸剑师在琼州杀贪官,赢得百姓的拥戴,其收获是很大的。
小蚁驾着大船航行在东海之上,躺在甲板之上,就像躺在草坪之中,口里含着狗尾巴草,望着天上风轻云淡,是那么悠闲自得的样子。谁知?天有不测风云,白天还是风轻云淡的大晴天。可是一到晚上,就是黑云压低。这个鬼天气,说变脸就变脸了,像是一个人的脾气,阴晴不定。天空带有闪电不断,划破整个天际,如同电柱霹雳,直霹在海面之上,轰隆隆不断。小蚁赶紧收起船帆,任海风吹打,吹的桅杆是嘎吱嘎吱作响。一叶孤舟在茫茫大海之上漂泊,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沉入海底。滔天巨浪托起孤舟,拍打而下,拍打在船舷之上,击碎成水花冲上大船又返回。大船渐渐的向右倾斜,小蚁抓住桅杆,避免被拍打而上的海水冲走。整个大海如同天翻地覆一般,眼前有巨大的水墙,翻打而来,将大船击的粉碎。小蚁被海水冲出,沉入海水之中。小蚁在翻打的海水之中是双脚乱蹬,海水直呛口鼻,总感觉自己的身体往下沉,渐渐的失去知觉,身体伸展而开。下沉的很快,眼前是一团漆黑,两眼渐渐的闭上,很快就要窒息。
此时,大小海龟向这里游来。小海龟的好奇之心是比较强的,游来围着小蚁打转,小蚁还没有它的眼睛大,如同黑暗之中的一点,问道:“妈妈,这是什么?”大海龟转身游过来,看着眼前的小蚁,道:“这是一只蚂蚁,生活在陆地之上。”小海龟见小蚁没有动弹,道:“它快要死了,妈妈,快救救它吧。”小海龟心善,大海龟看着小海龟伤心的样子,道:“好吧。”吐出水泡将小蚁包裹其中,托付着小蚁游向东海之底。
传说,在东海有一个东海龙宫,这龙宫是金碧辉煌,深墙高宇,金光闪闪。但是传说之中的东海龙宫只是文人笔下美好的想象。真实的龙宫就是它们祖先留下的骸骨,排骨如同弯弯的月牙竖立而起。
这时,小蚁才刚刚苏醒,睁开眼睛,见眼前这个庞大的海龟,吓得是瑟瑟发抖。海龟游上前,安慰道:“不要怕,我们是不会伤你的。”小蚁看着周围被气泡所包裹,又问道:“我,我,我这是在哪里?”小海龟游上前,笑道:“我们这是在东海龙宫呀。”这话让小蚁想起在神话之中的东海龙王,问道:“在这龙宫之中有一个王,名曰东海龙王,听说它能呼风唤雨,上天入海,无所不能,其本领通天。”小海龟听后乐的是哈哈大笑,指着小蚁,还有这东海龙宫,道:“我们的王是龙王,可没有你所说的那等本领。海底的怪兽很多,大多数是从很远很远的时代进化来的,我们的龙王也是一样的。”东海之中有一个龙王居然是真的,它倒要见识见识这个传说之中的龙海龙王。想到此,一群虾兵蟹将游入东海龙宫,站成两排,竖立起长戟长戈。仰望上空,如庞大的乌云盖地,两眼如同两个大灯笼,其形如山,有八爪,这就是巨大的乌贼。众虾兵蟹将见之跪拜,道:“相国。”原来乌贼就是它们的丞相,以前还以为是龟丞相呢,其实大家都弄错了。这个乌贼巨大,如同海中之一岛屿。巨大的乌贼面向虾兵蟹将,道:“我们一起迎接龙王吧。”小蚁在水泡之中不知不觉的飘到乌贼的眼前,见乌贼的大眼睛如同日月。乌贼问道:“你是何物?”小蚁道:“我是一只生活在陆地之上的小蚂蚁罢了。”随后躬身一拜,道:“相国。”
(/65796/65796916/43900031.html)
。
尾蚁出琼州城并没有回到都城清水河,而是在临高与铸剑师汇合。铸剑师带有三万大军,在临高扎营,等候尾蚁回来的消息。尾蚁进入军营,面见铸剑师行礼,道:“军师。”铸剑师上前来道:“司空不必多礼。”之后又问道:“关于琼州贪污案查的如何?可详细的向我说说。”尾蚁起身答道:“琼州郡守赫大蚁协同清远县县令朱蚁贪污属实。这有它们贪污的证据还有贿赂下官的证据。”随后命仆虫在马车之中抬出几个沉重的箱子放于大营之前,上面放有账簿记载一个州郡的收入与支出。还有一箱是贿赂它的银两。这两箱白花花的银两都是民脂民膏。在琼州这期间,县令献上美女它均打发回家了。铸剑师看着这些账簿还有沉甸甸的白银,怒起惊叹,感慨的道:“三年清郡守,十万雪花银,这些贪官可恶,可恨,该杀。”走出军营集合大军,道:“兵贵神速,向琼州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