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执被问的不明所以,道:“我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肚子擦破点皮,后来又被人打了一掌。”
叶芷虞一惊,紧张道:“你受伤了!”
这丫头,怎么还突然关心上老子了。
这个态度,不对劲。
杨执看破不说破,说道:“小伤,早就好利索了。”
见他不似强撑,叶芷虞默然片刻,柔声说道:“在泗水时,父亲对我说,你这趟去叶县,颇有些雄心壮志,眼下灰头土脸的回来,也不要气馁,打仗,毕竟不是你一个书生的事,你若真的不甘心于在侯府中一事无成,我便求父亲在朝中给你找个差事,相信以父亲在朝中的权势,这点小事,还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办到的。”
杨执不由苦笑。
自己看着很衰么?
怎么就认为自己回来是灰头土脸,而非已经建立一份功业。
好意杨执还是心领的,笑道:“还是不必了,武朝律例,赘婿不可为官,岳父大人纵使手眼通天,将我弄进了官场,就凭我这个身份,也免不了被人指指点点。”
他虽是笑着说话,可叶芷虞却以为他是强颜欢笑,实则已是心灰意冷,自暴自弃,看来这趟叶县一行,对他的打击实在颇大。
也不想再戳杨执的“痛处”,叶芷虞换了一个话题,说道:“这次一块回来的,还有宗族的一些人,据说圣人有迁都于洛阳之意,明年兴许就会具体实施,那些做官的长辈因为父亲的缘故,这些年来受到冷落,便想着通过这个机会,能够让父亲想办法让他们重返朝堂,可父亲自有考量,始终没有明白答应,他们便追到洛阳来,火气都很大,你若是平时撞见,要做足礼数,免得这些人借题发挥。”
杨执一愣道:“圣人要迁都到洛阳来,保真么?”
叶芷虞道:“八九不离十,这是父亲在朝中的眼线传信,不可能有虚假。”
杨执沉吟点头。
怪不得自己那位老丈人要在这个时候表露态度,原来是朝廷要迁过来了。
在不经意间,叶芷虞忽然神色有些扭捏起来,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个荷包,放在石桌上。
“这颗珍珠,是从渤海国传来的,据说磨成粉末吞服,有治疗痨症的奇效,你身患肺痨之症,想着可能对你有用,我便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