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你什么事,成王败寇,你赢了,杀了我啊!”牧荒内心绝望呐喊。
“哎,可怜啊……”项尘摇了摇头,叹息道:“你真是可怜又可悲。”
“也罢,本座饶你一命。”项尘戏谑道。
牧荒冷笑道:“原来你也怕牧府,不敢杀我。”
项尘冷哼一声,道:“我可不是怕牧府,杀了你,你认为牧家会为你报仇吗?恐怕在很多看你不顺眼的人眼中,巴不得你死吧。”
项尘的话又刺了牧荒内心一刀。
项尘俯瞰着他,淡漠道:“我放你,是因为你那可怜而又伟大的母亲。”
听闻母亲二字,牧荒的内心狠狠的针扎一样刺痛了一下。
“你母亲是个可怜的婢女,为了你,委屈求全,在你最讨厌的女人哪里当一个下人,没有地位,尊严,而你,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能扬眉吐气的杀回牧家,接走自己的母亲,是吧?”
牧荒咬牙,没有说话,拳头握得死死的躺在地上,眼泪直流。
“我不想杀你,一是因为你的母亲,因为我也有一个曾经为了我而委屈求全的母亲。”
项尘眼神突然变得柔和,动情起来。
“看见你,仿佛看见了曾经的我自己,不过,你可比我没用多了,你受我几句讥讽就想求死,你死了,你母亲这辈子都只能是牧家下贱的婢女。
一点屈辱打击都受不了,你这辈子恐怕也就只有在小城市蜗居一生,顶着别人不为人知的私生子名头过一辈子了。”
项尘望着痛哭流涕的牧荒,内心没有太大波澜,天下可怜人太多了,苏离歌他不可怜吗?
项尘这嘴炮神功也的确可以封神了,让他哭他就哭,让他怒,他就怒,这就是御心术,御人术!
“告诉你,本座的蛊术,不说独步天下,可整个仙界,蛊术,药术,毒术,研究之深,法门之多,能比得上我的人,除了一头猪,我敢说没有别人,你也是玩蛊的人,应该知道它吧。”
项尘肩膀上浮现阳冥邪鸦。
“已经失传的三大奇蛊之一,掌控阴阳之力的阳冥邪鸦。”
牧荒低沉说道。
其实项尘的是更厉害的阴阳盗天阳冥邪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