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里面自有许多小乾坤,可以分别装不同的美酒。
项尘一挥手,酒坛子中的美酒化为一股细流注入对方的葫芦之中,不见满上,那酒道人就迫不及待的拿起酒葫芦狠狠灌了一口。
只感觉此酒清香没有任何驳杂味道,入喉绵柔,进入肚子却如火焰一样炸开,一股炙热的阳气扩散全身,只感觉全身毛孔都顿时舒张打开,身上说不出来的舒服。
特别是在这雨夜,更是显得暖身。
“好酒!”酒道人顿时称赞,没喝过这样的酒,这个世界原本的酒文化以黄酒和米酒果酒为主,并没有白酒的酿造工艺和文化。
一般人喝习惯了黄酒和米酒,是喝不惯白酒的,除非是白酒之中的清香型,若是酱香型浓香型类初次喝的人都会觉得难以下咽,香味太浓厚。
此刻项尘给对方喝的这酒便是清香型的经典花汾,只要是资深酒客一口就能品尝出它的美味。
项尘又取出一坛送给对方:“此酒非是鸿蒙天武酿造工艺能产的美酒,乃是我故乡九州之地所产之酒,可惜故土已经破灭,如今流落异乡即便喝的是家乡酒,却没有家乡人和景了。”
酒道人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我说在鸿蒙天武没有喝过这样的酒,不过小兄弟也不必缅怀,人生在世本来就是在不断失去,从出生就注定了要不断和这个世界的一切说后会无期。”
“而酒这种东西便是将时光和过往都酿造在其中,喝醉了,很多难以启齿难以敞开的心扉就自然而然打开了,喝醉了,那些不愿意回忆的东西就敢去回忆,那些想要忘记的忧愁也能暂时放下了。”
“哈哈,相逢是缘,当浮一大白。”
项尘也举酒碗:“哈哈,来,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好诗,泛此忘忧物,远我遗世情。长醉千杯尽,杯尽壶自倾。”
两个萍水相逢的人在雨夜之中喝酒闲聊,谈天说地。
第二天,大中午的时候,项尘伸了个懒腰起身,破庙之中的篝火还有几分余热,朱曦在旁边用篝火的余温热粥。
至于那中年酒道人已经离去,不过留下了一个酒葫芦,这酒葫芦倒不是他自己喝的那一个,里面装着酒道人自己酿的一种美酒。
项尘洗了脸刷了牙,和朱曦继续出发,前往道玄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