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栗山贞突然一掌打向身后,重重打伤了楼依萍,而后迅速闪避到一旁,望了一眼与黑犬祟在瞬息之间陷入缠斗的叶君默后,转头看着血流遍地的楼依萍,高声狞笑道:“哈哈哈哈!你这个贱货,婊子!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着什么主意吗!
你以为这段时日来,我一直都没发现你的那些小动作吗!
郁宗韶那蠢材每夜折磨你,将你送来送去,你不过就是一个卑贱的炉鼎!
若不是你手上的那只畜生还有些用处,它又离不开你,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吗?
你竟然真的敢自不量力的试图偷袭我,既然你自己非要找死,那就别怪我提前送你一程,让你早日解脱了!”
楼依萍倒在地上,满脸苍白,伸手竭力支撑着身体,低头瞧了眼怀中紧紧抱着的血色小兽。
血色小兽一脸凶相,满嘴獠牙的冲着栗山贞不停的嘶吼着,似乎因为它的主人深受重创,此时它的气息也变得极为不平稳了起来。
只有在抬头看向楼依萍的时候,它才会隐隐恢复些许渐渐疯狂的灵智,眼神既委屈又可怜,似乎在它的心中,无论身处于何时何地,只有楼依萍不会伤害它,也只有楼依萍才会倾尽全力的保护着它。
楼依萍眼睁睁看着自己血流不止的身体,感受到血色小兽随之越来越虚弱的气息,心中明白既然已经败露,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
费力抬起头颅后,她眼中仍然充满期望的望着叶君默的身影,完全没有回应栗山贞的心思。
眼看楼依萍居然无视了自己,栗山贞转头望了一眼叶君默后,正欲再次对她放些狠话,想要通过不断的讥讽和嘲弄,在击溃她的意志之余,让自己的内心获得一些成就感。
但就在转头看去的那一刹那间,栗山贞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到才过去了一小会儿就躺倒在地面上的黑犬祟,而叶君默却不见了踪影。
心中震惊的同时,栗山贞忽然感到一阵心神惊悚,满身汗毛直立而起,慌忙四下望去,却始终不见叶君默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