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全峰咬牙切齿,愤怒道:“你竟敢杀人灭口……”
蔡润艳思虑片刻,来到张海潮面前,恭敬地道:
“张神医,我希望你能救治我二叔,即便不能完全康复,至少能让他重获声音,我要让魏席林心服口服。”
张海潮也明白了事情始末:魏家与王家为了拖垮蔡家,竟然不惜重创蔡全昆,如今蔡家揭开了真相,准备反击。
他对此极为赞同。
“把人送来!”张海潮下令。
“他已经带来了。”蔡润艳取出通讯器,吩咐道:“带进来!”
立刻,瘫卧在法器疗养床上的蔡全昆被抬了进来。
魏家人面色大变,他们一直在暗中担任蔡全昆的专职疗伤者,任务便是逐步削弱他的修为,同时还要确保不让蔡家人察觉异常。
“他怎会……”魏席林一时间慌了手脚。
原本已经派出手下严密监视,为何至今还未收到任何动静。
看着二叔痛苦不堪的样子,蔡润艳心中难过,对张海潮恳求道:
“张神医,请您一定要尽力救治!”
张海潮点头应允,开始诊查。刚刚接触蔡全昆的身体,便发现了问题所在,说道:“蔡小姐,能否请问,令尊此前是由哪位炼药师诊治的?”
蔡润艳沉声问道:“此中有何疑难点?”
张海鸥答道:“他的修为损伤仅得片刻平复,寻常而言,如此多日过去,即便疗伤艰难,也该有些许起色,现如今却毫无改善,更令人惊惧的是,在他体内竟然潜藏着一种‘蚀骨阴煞’之毒,此毒你可曾耳闻?”
蔡润艳的目光宛如利刃,直刺魏席林,冷声道:
“我查探事情原委之际,虽只相信八成,毕竟蔡家与魏家、王家世交多年,诸多互助项目共进退,不至于会对我二叔痛下杀手。然而当我去医院欲接回我二叔时,却被贵府之人强行阻拦,至此我已确信无疑,这背后的黑手定然出自魏家与王家两家之手。”
“多年来合作无间,我蔡家何时亏欠过尔等?魏席林,若非当年我出手相助,解救你于五亿亏损之危局,你的那些项目怕早已化为泡影,如今你竟以此毒——蚀骨阴煞回报于我二叔,这毒据说便是因你弟魏席森伙同他人研创,以之害死张海鸥的父亲,如今又欲加诸于我二叔身上,你还有何狡辩之辞?”
魏席林强自镇定心绪,回应道:“润艳,你说蚀骨阴煞乃是我弟与他人所创,实情的确如此,我对此毒并不精通,你发言须有凭据,不可冤枉于我。”
蔡润艳见他矢口否认,怒火中烧,愤然言道:
“魏席林,你一身无力,唯有舌辩锋利。那就让我们静候张真人替我二叔驱毒复元再说吧。”
一时间,众人默然无语,只默默守候着张海鸥施法救治。